塔索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戴文有些得意,曲起腿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撑开了自己的花穴:“你……绝对先忍不住……”
龙的嘴角抽了抽,挺身用滚烫的欲根磨蹭浸水四溢的穴口:“不想我插进去吗?”
戴文没忍住,红着眼眶呻吟了起来,汹涌的汁水喷溅在柱身上,龙和少年同时闷哼了一声。
塔索喘着粗气用性器碾磨小小的花核:“休战,做完再吵。”
“同……同意……”戴文话音刚落就被粗长的性器贯穿,餍足地瘫倒在床垫上。
龙揽着少年的腰,亲吻他的喉结又去揉肿胀的乳粒,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弄着,温热的yín_shuǐ冲刷着他肿胀的欲根,塔索压抑了千万年的yù_wàng在一点一点复苏:“戴文,我喜欢你哭着求我操你的样子。”
“想……都别想……”戴文搂着龙的脖子几乎说不出话,“有本事……把我操哭……”
塔索没有反驳,埋头咬着少年的肩疯狂地chōu_chā,他们的身体在逐渐回味许久之前的那次结合,即使隔了这么多年,即使塔索已经重生,肌肤相亲的感觉依旧是最美好的存在。龙把戴文的双腿分得很开,注视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