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蒋斐石一口血,「难道是我过来时看到的那辆?」
「所以我才不能忍受你啊!」阮心攥拳。
怪不得她对蒋斐石的态度那么差,换做任何人都会这样,让人情何以堪啊你!大探长!
「我……」蒋斐石也是太担心某个人的处境,可关心则乱这四个字是绝对不会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去最近的村子。」宗正义脱下西装为安野披上,「全体出发,别耽误时间。」
「对啊!」蒋斐石原地复活满血满buff,「我去开车!」
安野回望那群被扣押的村民,眼底满是对疑惑……这种疑惑在他面对平二爷时同样出现过。
大家都上车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凝望那群奄奄一息的火把。
「怎么了?」宗正义顺着安野的视线望去。
那些村民倔强的表情根本就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严重,他们挣扎着,嘶吼着,愤怒着,仿佛错的是不他们而是世界。
「我不懂。」安野锁眉思索。
「那些少女被卖进村后,就成了这些男人传宗接代的对象,自然是他们的媳妇。」宗正义眼中的安野还是那么单纯。即使他是出色的侧写师、即使他是优秀的警员,但在某些社会认识上,依然很稚嫩。
「可这是犯法的,犯法的不是吗?」安野遇到了人生第一次三观错乱的情况。
也许是因为这些人的理直气壮,也许是因为他自己的认识不足,总之,他不能接受一点愧疚心都没的一般犯罪者。
「当你用全部的资产去换一样东西,它又将面临被夺走的处境,一切法律都显得轻薄。」宗正义知道安野现在还没办法理解,但事实就是这样,世界上存在没有法律意识的人,他们把自己的东西看得比什么都重。
人是自私的,能够对他人宽容只因为还没踩到底线,宗正义眼中的世界是单一的黑色。
「别说得那么黑暗,呼吸受不了。」安野的胸口很压抑,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嗯?」宗正义见他捂住胸口,「不舒服吗?」
「像教条一般被灌输些奇怪的思想……」安野勉强地笑,「你可不要教坏我。」
「凡事总有例外。」宗正义语气一转,「相信那些例外就好。」
「必须的。」安野转身走向他们的车。
所谓希望,就是所谓的例外吧!
另一边,那辆面包车内。
「脱了他的衣服,上他。」小流氓淫|笑着,手里拿了一架dv。
「不可能。」陆桥河断然拒绝。
「那就让他去死。」小流氓空着的手举起枪,对准秦淮的眉心。
「你开枪,我就算死,也不会让这个没节操的家伙碰一根汗毛!」秦淮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人是有多重的口味喜欢看人xxoo还录下来?
「别搞错,你们两个人的命可在我手上,由不得你们说不。」他开了一枪,就在秦淮食指与拇指的虎口处,以示威胁。
「……」看来这小流氓不是脑残发作,而是来真的。
「快点!」他没什么耐心,刚才与一辆车擦肩而过时,他发现驾驶员的侧脸很像名单上罗列的某个探长。那辆车后有长长的车队,真是不怀疑都不行!计划被打乱得一塌糊涂。
陆桥河向秦淮伸出手,用眼神示意他配合自己。
「别碰我。」秦淮露出厌恶的表情,狠狠甩开他的手,「开什么玩笑!」
「嘭!」这一枪对准了秦淮的肩膀,他重重向后倒去,强烈的痛觉几乎令他晕过去。
「住手!」陆桥河挡住秦淮,「你要怎么处置我都无所谓,别对他出手!」
「我何止对他出手?我可是对你们整个部门都出了手哦。」小流氓嘴角含笑,摇了摇手里的dv道,「今天是你们部门的忌日,我不过是想在这特殊的一天,留点纪念给你。」
秦淮发出疼痛的呜咽。
「他长得听漂亮的不是吗?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对不对?」小流氓抬了抬下巴示意陆桥河快点,「下一枪他的脑花就要四溅了,你还是快点按我说的去做嘛。」
陆桥河看到那被血浸湿的衬衣几乎窒息,他没想过自己会有连累秦淮的一天……
「书呆,没事的,我会负责。」他慢慢解开秦淮的衣扣。
「对,就是这种表情,非常好噢影帝!」dv开启录影功能。
「你、咳咳……敢继续我就……唔。」秦淮的唇被陆桥河堵上,他并没冒犯地探入舌头,只是单纯不想让他说话。
「好烂的吻。」观众不满意,对着秦淮的小腿又开了一枪,「给我认真点!」
啊!
秦淮哑声,他紧紧抓住陆桥河的手臂,指甲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留下道道痕迹。
「够了,我会认真的。」陆桥河愤怒的眼神犹如一头发狂的狮子。
「那就快。」小流氓不屑地嗤笑,「你还真是谁都行,不知道他看到你和自己同事都能厮混上,会是什么表情。」
「这就是你的目的?」陆桥河好笑到不行,「你想看现场版,随时拨我电话,何必大费周章。」
「nono,我当然要的,不单单如此。」小流氓说出他的伟大规划,「这不过是个临时的即兴节目,原本是打算在你面前杀光你那些珍贵的同伴,让你痛不欲生。不过……我发现这个男人更好玩。」
他玩味地看着秦淮。
「不许、碰……」秦淮的视线快被白茫茫的一片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