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耶律飞鹰没什么耐性,抖然间将搁在凝儿胸前的手上移,他抬起凝儿的白嫩的下颚,“你不说,我立刻就在这地上要了你。”
耶律飞鹰说罢就要去解自己身上仅余的xiè_yī裤,凝儿对上他眼中的狂戾,一颗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凝儿话出口之际唇边挂起了一抹苦涩自嘲的笑——而今的她连好好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臻哥哥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担心的吧!
“你喜欢他?”耶律飞鹰停下自己的动作,一身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
“是啊,臻哥哥是很好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不需思索便出了口,有些人,不用刻意去想也会觉得熟悉无比。臻哥哥不管是对哥哥还是对她,都很好。所以,她喜欢臻哥哥,就跟喜欢哥哥一样。
“你说什么?”耶律飞鹰因为凝儿的一句喜欢蓦然变了脸,“贱人果然就是贱人,既然你那么缺男人,那我……”
耶律飞鹰后面说了什么凝儿并没有听清楚,她只知道自己最后看到耶律飞鹰时他点了自己身上的一处穴位,之后她便再没有知觉了。
次日凝儿醒来时,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