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川说,今天,我再教你一件事,不过,这是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安远。
舒岩没有犹豫,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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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以后,舒岩和安远送许平川去了高铁站,许平川要回老家一趟,处理好家中的事儿,再飞去澳洲。
终于还是在这个夏日的火车站向许平川挥手告别,用一种不知可否称作微笑的表情去向这个亦师亦友的人道别。
这里的空气污浊的让安远想放弃呼吸,各种面孔,新到这个城市的,中途路过的,等待离去的,夹杂在热气,汗水,以及各种莫名的气味中。
本想抽身离去,却看见舒岩默默的注视着他隔着玻璃渐渐远去的背影,那样的眼神里,有着他们自己的回忆与故事,于是安远也站着,就像两棵向日葵,静静的守望着黄昏的最后一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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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非在上次三人聚会后联系过舒岩一次,嘱咐舒岩别忘记品酒会的事儿,那天务必空出时间,到时候他开车来酒庄接他。
舒岩支支吾吾的表示还是别来接他了,弄起来怪麻烦的,他自己打车过去就好,到时候会所门口碰面。
宋知非语带笑意电话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