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氏眼睛都快被晃花了,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老头子,碰到什么难办的事了?”
钟老爷子顿住脚步,想了片刻,才小声说道:“咱家近年来连秀才都培养不出来,我想着是不是从庆然那要个护身符。”
听是这事,童氏也为难了,既希望小儿子一举高中,又怕给三孙子带来麻烦,一脸纠结地提议:“要不先去问问庆然?若对他没有影响,就让他加持一个护身符。”
“我也这么想,就怕对他有影响,庆然也不说。”
“老头子,你想过头了吧,庆然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所有问题摊开直说便是。”
钟老爷子一想也是,便不再迟疑不决,当天晚上就把这事说给钟庆然听。
钟庆然倒是没有意见,不过光他答应没用,指出问题根结:“爷爷,这个护身符使用是有条件的,不是谁都能用。这样吧,先借用一下您那个护身符,您找小叔单独谈谈,把护身符搁他面前,要是他对护身符没有排斥,那我就帮着做一个。对了,我记得科举场所不能带有字的东西进去,让阿奶去道观或寺庙求个白封的。”
钟老爷子心里一松,不放心地确认道:“于你无碍?”
钟庆然摇了摇头:“会损失点福运,只要控制得当,基本无妨。”
“这就行,分寸你自己把握好。”钟老爷子没再多问,迈着轻松的步伐出了东次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