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庆竹听了,露出一副抓耳挠腮,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着急地说道:“庆然,你也知道我的本事,你让我上哪去找既忠心又机灵的小子?我去平阳县打听过,并没有司这样职责的局子。大家一般都是托顺路的商队或熟人捎带东西,庆书那里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我可不敢将这事托给他们。”
钟庆然一时默然,钟庆竹说得很有道理,他要带的可不止银两,还有一些并不能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物品。更何况,负责这事的人还要探听消息,可能的话,还得尽力帮一把钟庆书,不说陌生人,就连钟庆书名下的仆妇都不成。
一个是他们面孔过于熟悉,很容易就被那些效力其他主子,却被安排在钟庆书身边监视的婢仆盯上;另一个则是,万一钟庆书陷入困境中,他们没能力处理。
想来想去,钟庆然也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除非他自己上。可是他的年纪摆在那,出远门,没足够的安全保障,那是想都别想。
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钟庆然倒是不急于一时。回到家之后,他一边为定亲需要置办的物事忙碌,一边则在想钟庆书这事的解决办法。
时间一晃而过,钟庆然还没找到钟庆书这事的头绪,倒先迎来了定亲。
同样是定亲,差距还是蛮大的。只有片瓦遮身的穷苦人家,能娶得起媳妇就不错了,定亲多数都是走一走过程,请上左邻右舍、三五个亲戚坐席,那都算好的,不少人家办事都是悄无声息,更有甚者,实在没办法,只能采取换亲的方案,哪里敢讲究排场,铺张浪费?
钟庆然这边则不需要顾忌这些,之前,他还为花钱束手束脚发愁,现在,则不用为此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