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
脑袋里乱成一团,他来不及去思考,伸手搂住瞿城的脖子,更加凶猛又主动的缠上来,跟瞿城的舌头抢夺着主动权。
彼此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嘴唇不断发出惹人遐想的水渍声,配合着锅台上煮得咕嘟作响的红烧肉,一切似乎都是这样顺理成章。
徐辞年背后抵在墙上,双腿自然分开,瞿城嵌在他身体中间,胡乱的扯下自己的领带扔到一边,接着迫不及待的吻上来,粗重的呼吸喷在两人的鼻尖上,两个人对视一眼,火热的视线黏合在一起,徐辞年轻笑一声,擦了擦湿润的嘴唇,接着扯着瞿城的领子再次咬住他的嘴唇。
他不想掩盖什么,对于瞿城的渴望无法自制的汹涌流淌出来,这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多想,自己最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饥=渴,因为瞿城就在他眼前,哪怕故意用工作将两个人分离,也阻挡不了身体里的渴望,如今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他什么也不想管了。
两个人热烈又缱绻的纠缠在一起,瞿城对于徐辞年的反应大大的惊喜了,眼睛深邃像是浓稠的墨汁,胸口砰砰直跳,伸手扯掉徐辞年的裤子,揉捏着他露出来的半截屁=股,指尖探进去,竟然已经湿润了。
瞿城愣了一下,接着锋利刚硬的眉宇舒展开来,控制不住低笑起来,“孔雀,你湿了。”
“……”徐辞年的脸瞬间又红了一层,很想一巴掌抽过去,可是股=间明显的骚动和湿润的感觉让他都不好意思抬头。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以前从来不会分泌这些乱七八糟啊……
恼羞成怒之下,他薅住瞿城的耳朵,堵住他的嘴唇,不想听到这些胡言乱语。
瞿城的笑声被堵在嘴巴里,连带着心头上的阴霾都散去了大半,全身的温度拔高到了极致,盯着手指头上湿漉漉的痕迹,他石更的发痛,按住徐辞年的肩膀,把他的裤子彻底扯下来,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又探进去一根手指,竟然完全没费力气就吞了下去。
徐辞年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耳尖通红,似乎对自己的身体羞耻的连反应都做不到了,瞿城只觉得他今天异常的可口,简直像发梦一样,不敢相信两个人许久没做这事,他家孔雀竟然自动升级了?!
心里又想笑又j□j,血脉筋骨似乎都听到了欲=望咆哮的声音,瞿城深吸一口气,把徐辞年的双腿分的更开,露出自己坚硬凶狠的器官,抵在入口,用力往里顶进去……
“呃……”
巨大的肉=块比不得手指,一下子让徐辞年感觉到了疼痛,也瞬间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还带着滚烫的温度,一低头看能看到瞿城青筋缠绕的家伙,它正一寸一寸的往里顶,一点点把他的身体撬开。
原本正滚烫的仿佛热烈欢迎瞿城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非常尖锐的疼,简直像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浇在徐辞年的脑袋上。
“这段时间禁止一切房=事,你总不想血流一床吧?”
赵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徐辞年的脸瞬间就白了。
男人永远是xia=半身思考的动物,长久未见的思念让他极度的渴望瞿城这个无赖,甚至身体都提前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所以意=乱=情=迷之下他竟然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干这档子事儿!
“你……给我拔=出来。”徐辞年突然推了瞿城一把,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别提多尴尬了。
“……”瞿城额头上的青筋因为这句话都跳了出来,不敢置信的问道,“孔雀,你玩儿我呢?这时候你让我拔=出来?”
“我,不想做了,我有点难受,你……那什么,赶紧的出来。”
瞿城这时候已经想骂娘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忍受不了,更何况他妈的已经进去了,连动都没动就拔=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本来想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去,可是他一往里送,徐辞年就疼得叫唤一声,往外一撤,徐辞年又软软的哼叫,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此时的徐辞年也没有比他好哪儿去,肉块推进去的时候他就头皮发麻,疼得厉害,可是推出来的时候,肠=道又被摩擦的瘙痒,就像在神经上放小虫一样,折磨得他上天入地都无门。
“你别……别动了,先这样,嘶……都说了你别动了!”徐辞年双手撑着盥洗台,眼睛带着被洋葱呛出来的泪水,这么一嗓子,搞得瞿城又胀大了一圈。
“操……孔雀,你他妈就作吧,今天甭想像上次在度假村那样,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儿自己跑了。”
吃过一次教训的瞿城,早就知道这只孔雀有多狡猾,没准现在又是一出“苦肉计”,他要是再上当,简直成傻子了。
他摸着徐辞年的脑袋,安抚似的吻他的嘴角,一边把自己缓缓的送进去,一边低头吻他的肩胛骨,从胸口一路向下,留下一路湿漉漉的痕迹。
“嘶……真不行!瞿城你他妈先放开我再说!不行,你别这样……”
越来越鲜明的疼痛让徐辞年真的吓到了,他真怕伤了肚子里的小豆子,不停地往后缩,用脚踹瞿城的肩膀。
这时候瞿城的吻已经从肋骨落到了肚子上,本来想含住徐辞年的家伙,让他舒服一点,可是当嘴唇划过腹部的时候,他一下子停住了,连带着把自己的家伙也拔了出来。
坚硬的利刃离体,徐辞年终于缓过一口气,整个人仰在墙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就听瞿城突然开口,“辞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