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面对江砚骆的愤怒,陈运灵傻了,静静地看著面前疲惫的男人,陈运灵第一次觉得,可能这个男人他也将抓不住。
“回去吧。”江砚骆低哑的声音说著,拉著陈运灵的手,缓缓走向停车场,夕阳中的他们,透著一丝凄凉。
话说两头,就在陈运灵和江砚骆离开後,肖季琪几天里的住院以来第一次毛病发作了,瞬间刺骨的痛直直地刺激著神经。骨髓里就像是无数根钢钉反复捶打一样的痛。
“你怎麽啦?啊,肖季琪,你别吓我啊。”
“唔……”
面对著男人的痛苦,蒋正东第一次感觉到男人可能就这样离开自己,就如同几天前突然消失不见一样。没有了镇静,没有了沈稳,有的是紧紧抱住男人,让他知道,他的世界里有自己。
“唔……”痛得没办法开口,紧紧地咬著自己的唇,只是片刻之後,有一个东西狠狠地掰开自己的嘴,硬生生的垫在自己的牙齿下面。
“咬住,小心自己的舌头。”男人开口,带著属於他的霸道,“嘶,真他妈咬呀。”
肖季琪心里默默地鄙视了一下蒋正东。
咬在嘴里的手没有抽走,依旧任由肖季琪咬著,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