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相识相互琢磨
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作些什麽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那个夜晚,在无人的旷野,漫天洒落的都是星光。林长安忽然意识到那个曾经风一样的存在的少年真的不在了。那个不曾握手,却总是并肩而行的人。
路上只他一个。
他想到很多很多。
笑君那些年是怎麽过的。
笑君不会感到疼痛,那麽最後的时刻他有没有很难过。
笑君那麽热爱文字,为什麽最後什麽都没留下。
是你再也无话可说,还是,你说的太多,我都不曾明白。
林长安不知疲倦的走著。终於在凌晨遇到了一辆巡逻车。巡警递给他一盒面巾纸,半转了身,笨拙的安慰著,‘先生您还是很幸运的。我在这里工作的时间里,遇到至少三起这样的情况。他们没有您处理的好,顶著太阳出来,最後都因为脱水死去了。没办法,资金缺乏,人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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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rryme!
在旧金山某大学附属医院的走廊里,人们目瞪口呆的看著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孩念念有词的追逐著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子。
男孩带著个有些困扰的表情,尴尬的加快了脚步。
刚下手术的两个医生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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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ever.o两队人马分道扬镳。
被程勉追著到处跑的人当然就是周宁。他们为期三个月的短期交换到今天结束。三个礼拜後回本校参加大考。程勉暂时不想回国,延期了10天。周宁早早约好和林长安会齐,利用这段空窗期开车沿海岸旅行,这时正忙著各处办理交割手续。程勉想著一会儿他就真的要跟了那个男人走,心有不甘,不屈不挠的做著最後的努力。
其实,程小兔现在对林长安的印象还不坏。应该说好感在增加。她和周宁在这三个月里赁屋‘同居。早已用尽手段把那些事从周宁嘴里问了个清楚。听到的和脑海里模糊的记忆渐渐重叠,过後只有唏嘘。
程勉小时候隐约知道爸爸有时会去看一位阿姨,回来後总是不太开心。父母背著偷偷说到些什麽,妈妈提到‘大姐他们怎样怎样,有时还会哭。有一次妈妈似乎还特意到重庆三军大附属医院去看过在那边住院的‘大姐。她上中学的时候,继父接了个电话几乎一夜白头。他早两年已经内退了,著急的到处托人办手续,很快出了一趟远门。回来沈郁了很久。就在那时程勉陪他出门爬山散心,看著他的背影,第一次发现一向身姿挺拔的父亲忽然间竟然流露出了老态。
至於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程勉的感觉很混乱,惋惜是必然的。只是她自己身在其中,无fǎ_lùn断自己父母的不是。尤其是她的母亲。原来母亲时常不乐也是有原因的。程勉不能忘记父亲到美国奔丧时,母亲以为她睡著了,躲在房里夜夜啼哭。
逝者已去,而未来还很长。程勉转而关注起周宁的事来。前车之鉴似乎并不都是美好,在这个社会上发出非主流的异声,生存并不容易。两个男人在一起,不能结婚,不能生小孩,不能同行在阳光下,不能得到认可和祝福。程勉不是针对林长安,相反,林长安没有和周宁提到笑君和她之间的复杂关系,让她很感激。毕竟这段家事绝对谈不上光彩。只是她每每想到周宁将要去面对那样一种注定无法光明的未来就不能不感到心寒齿冷。周宁单纯的可以,程勉担心他是不是现在烧昏了头。等到日後激情退色,他又该怎麽办?
程勉自觉没那个本事去和林长安直接抗衡。只好以周宁为目标,指著在他彻底陷进去之前,把他拉出来。但是周宁从四川回来和她一起出国,又恢复了原来的本性,除了那点不得不交代的旧事,关於自己,关於现在,关於未来只字不提。他沈静如故,看上去还是一泓清水,只是变深了,深不见底。程勉不免郁闷,感觉自己变成了皇帝身边一筹莫展的小太监。
还好时不时有个袁宾在上侯著,给她讲讲笑话解解闷儿。
这天袁宾告诉他们俩一个大消息,王越强结婚了。
袁宾说,我把你们俩的份儿也出了,包了好大一红包。
周宁心说,那我不是出了双份?王越强结婚想来不会不请林长安去的。
程勉也奇怪,‘王老师结婚关我什麽事儿啊?
袁宾笑嘻嘻的,‘你著什麽急啊?到时候咱又不是拿不回来。
程勉一听就恨恨的鼓起腮帮子,又不知该怎麽反驳,只好缩到摄像头外面生闷气。周宁琢磨了一下才明白,稀罕的看著她。程勉对付不了袁宾,自然是不怕周宁的,瞪圆了眼珠跟周宁比大小。
周宁只好转头问袁宾,王老师的新娘是谁。
袁宾说,‘说是发小儿。前头嫁过一个,家庭暴力,弄的几乎要跳楼才离成婚。後来就投奔那谁,许心茵,你知道吧。敢情这都是打小一堆儿的。
本来说那女的特腼腆。王越强就在科里散糖说不办了。护士长不干,说那怎麽能够啊。给我打电话让我闹他去。结果办事儿那天正主儿就呆了一小会儿。不是盖的,正经一带‘拖油瓶的仙女儿。稍微一逗就脸红,稀有物种。後来倒是许心茵从头陪到尾,都弄不清他是跟谁结婚呢。按许美女的说法,王越强够面的,追了n久才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