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随便问的几个出租车司机,几乎异口同声的表示赵年死了是活该。
“高松自己带着一个孩子,生活本来就挺困难,平时为人很老实,就连交通违章都没有一起,公认的老好人,就是喝多了有时候劲头大点,这一点他们车队的司机能证明,高松平时温温吞吞说话都不大声,喝多了能把桌子给踹翻了。”
简单来说就是发起酒疯来不受控制的那种人。
辛健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你是故意的?”
钱真说话的语气跟态度实在太恶劣,以至于他想无视都难。
坐在椅子上的警察一耸肩:“我这可都是原话复述的,不信你自己看口供啊。”
事实上办案人也是因为考虑到诉讼的问题所以特地把赵年的情况简化了,不然这种情况给任何人看,都难免会产生偏颇心理。
“赵年就算再有错,他家人没错。”
最小的被害人才十二岁,大人的纠葛恩怨跟孩子无关。
这话是付志说的,他本来在旁边整理东西,一直听着没吭声,直到钱真说完了,才补了一句。
那边警察探头看了他一眼,嘿嘿一乐:“呦,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