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封信,不能够解决任何问题。
庄一伟看着辛健笑了笑:“你这样子完全不象个检察官。”
似乎比他们做刑警的还要敢冒险。
对此,他对面的男人扬了扬眉:“有机会咱俩可以对练试试。”
没人说过检察官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的文员。
是外界了解的不够。
到达医院的时候,庄一伟还特地又确认了一次:“你真的要上去?”
没人能预料会发生什么事,在这种情况下,他保证不了任何人。
辛健皱了皱眉:“我外派”学习“的经验都有了,还怕进个病房?”
旁边庄一伟一乐:“我本来打算如果你要是不跟我一起来,我就把这段编成段子广为流传。”
“我倒是不会广为流传,告诉钱真就够了。”
满意的看着对面的人脸色一僵,善于打蛇打七寸的辛健嘴角歪起一个欠抽的弧度,然后跟在庄一伟的后面溜进病房楼。现在这个时间,已经过了探视允许的点了,正门有保安,进出都要盘查。庄一伟带着他其实是走的一个专门给工作人员用的侧门,下午他来探路的时候明显做足了准备,手上拿着一张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