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卡上的。”这年头法盲到处都是,以为打几个电话没什么关系,给钱什么都敢做。
“就这样?”
“现在怀疑可能是你以前经手的什么案子,被害人或者嫌疑人的家属不满所以准备报复,你自己到底有数没有,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查这种案子最麻烦,嫌疑人能列满一张a4纸,特别是辛健这种的。
做为当事人,辛健也一点都不客气:“我得罪过的大概能有一卷卫生纸,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操!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你见过不怕死的么?”辛健笑了,不过语气里满是嘲讽:“我长这么大了还没见过真正不怕死的,临到头了都想活着,但是现在保障我生命安全是你们人民警察的指责,你老来问我管p用?”
“就你这张嘴,有人要你倒霉一点都不奇怪!”
“生无所好,就这么点追求。”
辛健说完挑了下眉,那边庄一伟懒得再自己找不痛快,干脆利索的挂了线。
旁边钱真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好奇的凑过来:“怎么,又被辛健挤兑了?”
“再这么下去,我怕我自己先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钱真眼睛一亮:“行啊!哪天套上麻袋,咱俩一起!”
“你干嘛这么激动?”
“你不觉得他长的就特别欠揍么!”
一脸的跃跃欲试,钱真永远忘不老他第一次看见辛健时候对方给他留下的印象。
闻言庄一伟笑开,点点头一脸苟同。
不过,无论其他人的态度是怎样的,辛健对于常威这件事都很坚持。
批捕一直不批他干脆找到了检察长,几次下来,明显这案子想拖也没的拖了。
然后纪兰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没什么,就是问一问你们常威那个案子办理的怎么样了?”纪兰的语气还是不紧不慢,辛健在这边拿着电话眼底的神色又沉了沉,打心里不想这种事情牵扯上纪兰这样的人。
“暂时还不能透露什么。”
把话一句就给堵死了,辛健看了一眼抬起头关注他这边的付志,然后淡淡的回了一句:“这案子还在调查当中。”
纪兰似乎不意外他这么回答,笑了笑:“年青人好好干。”
这句鼓励的话辛健听到过很多次,却唯独这次让他觉得特别的别扭,果然,下一句纪兰立刻把话题转了回来:“之前我跟你们老处长吃饭的时候还聊起你,想说什么时候大家再好好聊聊,你今天下班有时间么?”
这么明显的鸿门宴……
辛健不动声色:“最近比较忙,晚上都得加班。”
“那周末呢?”
“也没什么时间,我姐要结婚,得帮下忙。”
“就一顿饭,把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同事也一起叫上。”纪兰说的是付志。
连着问了三句,这实际上已经有些赶鸭子上架了。
辛健拿着电话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付志一眼,然后把电话往外放了放,自己对着旁边喊了一句:“哦,来啦,我接个电话。”转头对着电话:“对不起,我现在有个会,要不一会儿再给您电话吧。”
说完,也没等那边的回应,直接挂了。
对面的老检察官一怔:“谁的电话啊,你敢这么挂。”
付志似笑非笑的转了一圈手上的笔:“纪兰吧?”
“嗯。”
看着辛健点头,老检察官一脸讶异。
他来回的看了好几遍付志和辛健,心里也分不清楚什么滋味,最终只能摇摇头笑了。
no.14
事情被越搞越麻烦,辛健这种钉子户一样的态度终于在最后还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拖了几天,常威的批捕还是下来了。
不过当天他也被监察局正式下了通知,要求他停办手上的所有案件,暂时接受调查。
“我以为都调查了很长时间了,原来还没开始。”
当时辛健就这么甩出了一句话,对后续没做任何的表态。
赵鹏志当时特地等在检察长的办公室外面,看见他走出来,很轻的交代了一句:“别怕,你肯定没事儿。”
辛健笑了笑:“我知道。”
他走的动静挺大,高检里不少办公室都有人过来看他,大概是为了瞅瞅这年头还敢为了一个案子搞的自己一身麻烦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但是说到底还是鼓励和支持的人多。
甚至有人用内线电话直接打给他就说了一句话:“佩服你能做到这样!”
不知道是什么人,辛健更加懒得去问。
付志看着他连被调查都能搞的这么得瑟,本来想提醒两句,后来觉得根本是浪费时间。
不过既然什么案子都办不了,辛健也就没理由还成天窝在高检的办公室里了。
给他假他就休,常威的案子转给了赵鹏志,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一直折腾到中午,最终的结果就是付志开着车漫无目的的乱逛,后面辛健靠在车窗边上,看着窗外的车流沉默不语。
付志通过倒车镜扫了他一眼:“怎么,现在终于觉得不划算了?”
后者抬起头,只是扬了扬嘴角没吭声。
这几天实在发生的事太多,他也没机会跟付志好好的说句话。
那天之后,似乎两个人的交流就到了可怜的地步。
要不是之前两个人一起去找了一趟纪兰,大概付志连正脸都不会给他几个。
“咱俩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语气很平淡,辛健这时候心里意外的平静的,他抽出一根烟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