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得太早了,医院还没有开门。他心里焦急,却也知道光急没有什么用。他抱着双臂倚在摩托车上,心中反复演练着一会儿要怎么说怎么做。明明他昨天可以沉着冷静的和甲方公司老总谈笑风生,今天却连一句最简单的rry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双手托起头盔,把圆滚滚黑漆漆的空心金属球当做了何心远的替身,深情款款的说:“心远……你最近还好吗?”
上一次偷拍他的几个高中小女生见他出现在她们的上学路上,顿时羞红了脸,原本叽叽喳喳的聊天声都消失了,个个屏气凝神,挺胸抬头,像是一群骄傲的小天鹅,手挽手从他身边经过。可当她们发现他居然神经兮兮的对着一个头盔长篇大论时,顿时吓出了原型,眨眼间小天鹅变成了小麻雀,扑楞着翅膀惊慌的飞走了。
池骏根本无暇注意自己的神经表现吓坏了几名思春的少女,他还在头疼怎么能让何心远不再生气。
他们虽然交往时间不长,但他相当了解何心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