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错过了你的生日,我不想错过和你在一起每个重要的节日。”
禾汀的心中微微一暖,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冷君池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全身也逐渐变得放松,他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转天,冷君池神清气爽,他怡然自得让禾汀服侍着自己穿衣,心情特别的美妙。
禾汀再给他穿好西装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说道:“冷君池,袖扣呢?”
“我一直没敢戴,放在抽屉里了。”对于冷君池来说那唯一的一颗袖扣弥足珍贵。
禾汀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果然那颗蓝色的袖扣安静的躺在里面。
她将袖口取出,又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取出了什么,这才折回到冷君池的身边。
冷君池感觉到禾汀在给他系上一颗袖扣后,又在另一边的袖扣上鼓捣着什么。
“好了。”禾汀微微松了一口气。
冷君池伸手去摸,这才发现两边的袖扣都在,他一脸的纳闷,他记得那颗是在禾汀的衣冠冢里。
“不必如此看我,不过是凿开一个假墓,易如反掌。”禾汀笑嘻嘻的说道。
冷君池的脑海里立刻闪现禾汀手里拿着镐锤出现在漆黑黑墓地的画面,真是特别的瘆人。
禾汀轻轻的拍着冷君池的脑门,“别胡思乱想,我是白天找人弄的,还有那颗袖扣被我偷掉后再还回来,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两颗袖扣已经被我掉包了吗?!”
冷君池嘴角抽了抽,果然,那个女学生真的是她!
“你还好意思说,r国那么冷,你穿着那么短的裙子难道不怕感冒生病吗?!”冷君池冷冷的质问道,她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禾汀的额头有冷感冒出,冷君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我明明给你暗示了,是你自己没发现!”禾汀愤愤然道。
冷君池猛地将禾汀拉入怀中,接着就是一通霸道的索取,该死的女人,表达自己没死的消息也这么隐晦。
真是要好好的教训她一下才行!
漫长的热吻过后,禾汀终于可以喘口气,她憋红着脸,嗔道:“冷君池,你是不是常用这招哄女孩子?”
“错,我只有这招来对付你,别的女人我看不上!”说完,冷君池将她再次纳入怀中,棱角分明的下巴在禾汀的头顶不停的蹂躏着。
“傻瓜,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你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我曾经幻想过你还活着,可是还是敌不过那三个月的真实痛苦,如今你就在我怀里,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松开,绝对不会。”
冷君池温暖的情话融化在禾汀的心头,有些痛有些苦,自从有了冷君池以后都变得不算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打打闹闹,相互陪伴了吧。
禾汀环住冷君池的细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挪逾道,“你的腰好细。”
“哼,再细也能让你每天晚上求饶。”冷君池阴测测的笑道。
禾汀用手掐着冷君池的腰侧,让你废话多!
冷君池并不觉得疼,他淡淡一笑,再次在禾汀的脸颊上轻啄一口,然后才下楼吃饭。
饭桌上依旧清清冷冷的两个人,平日里容儿和雷翰总是吵吵闹闹的,他们不在显得冷清了很多,但是耳根子也清净了很多。
“兰姨,容儿她们没有回来吗?”冷君池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问道。
“没有,昨天晚上也没有打电话回来。”兰姨倒是和他们一样不担心,容儿的身边有雷翰能出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禾汀看着兰姨眼底坏坏的冷笑,无奈摇头浅笑,这兰姨才是真腹黑。
他们刚刚吃过早饭,大门猛地被人拉开,接着容儿穿着昨天出去时候的衣服,头发有些松散,满脸羞红却神情恼怒的走了进来。
她看见餐厅里向自己张望的兰姨,还有看不见自己的冷君池和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禾汀,冷哼一声,转身上楼。
“容儿,鞋子!”雷翰从后面匆匆赶来,手里拿着容儿的细跟高跟鞋。
兰姨这才注意到容儿是光着脚进来的。
一开始兰姨还没有留意到,可是经雷翰这么一提醒这才看见,容儿雪白的小脚冻得通红,可是她本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走上了楼梯。
接着就从楼上传来摔门的声音。
而兰姨更是注意到雷翰雪白的脖颈下的一片梅花,她偷偷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了厨房。
雷翰顾不得与冷君池和禾汀打招呼,他追上楼,不停的拍着容儿的房门,声音真是响而巨大。
“容儿,你开开门,我们谈谈,昨天晚上真的是意外,我没有想到我喝多了会这样,就在车上……”雷翰面红耳赤,自己真是该死喝什么酒啊,这下子闯了祸了。
“你闭嘴!”容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听到容儿哭了雷翰就更加着急了,他恨不得将门踢开,可是又怕伤到门后的容儿。
冷君池可不想自己刚刚置办了没有半年的家产就被雷翰这个暴力狂给踢碎,他声音沉冷,对着厨房喊道,“兰姨。”
兰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都不用冷君池把话说明,兰姨就朝着楼上走去。
正在劝着容儿的雷翰见兰姨来了,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兰姨。”雷翰尴尬的看着别地方,手掌不由得揉着后脖颈。
“年轻人,亏得你平日里跟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