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
“媳妇,你们不知道?”谁不知所谓的贵圈一团乱,在他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如果几位是老实人,他是不会说的,比如铁牛几人。
“元帅,你这弟弟够前卫呢。”他就说这小孩怎么看怎么怪异,衣着平凡,举止却不一般,如果真是穷人,那脖子上的观音玉佩可不少值钱,怎么也不会到了修车的份上。
“别叫我元帅!”他不是天篷,“你,你这小孩,怎么和一个男人…”余下的话文天鹏也不知该怎么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理所当然的说一个男人是媳妇的。他们见过的几个,哪个不是藏着掖着的。
安然见几人神情都有点不对,“我先走了?”在得到同意后就开门离去。
“我就说你这弟弟不简单,怎么样?”门刚关上,幸灾乐祸的声音就响起。
“天才总是与众不同的。”文天鹏安慰这自己动荡的心灵。
“要不我去查查?”
“不用,说白了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当时也是一时高兴,便让叫他哥。
“这话你那弟弟听了该伤心了。”伤心才怪,他可没看出那小鬼对他们的不同,面上看着客气,态度可够疏离的。太极功夫耍的还特别漂亮,圆滑的不是人。
“季木,咱们算了吧。”安然打量着低着头坐在床上装乖的人。
“安然,你说笑的,是吧?”季木拽着他的衣角,强颜欢笑道,“你逗我玩呢。”第一次见他这么平静,不知该如何应对的人,不敢相信他上次的话是真的。
“我没开玩笑。”上次是酒吧,这次是大饭店,不管他知不知那些酒店里的龌龊,但是,安然一想到,他可能会遇到的事……
“安然,你说的,只有我考上研究生,就不会,就不会,不要我!”抱紧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腹部,季木的心止不住的发凉。
“我也说过,你要听我的,你当家教,我有拦着吗?”安然掰开他的手,“季木,你是男人,你有你的想法,我拦不住,如今我也不想拦。”
“安然,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季木抓住他的手,“这是最后一次…”
“我理解你不用我的钱的原因,但是,以前,你怎么就没想过,吃住都是我的?”还不是来到这边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我,我不想你累着…”他不想被安然养着,他想养安然,有错吗。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上午找工作,与几个老狐狸又周旋一晚上,安然实在没力气与他再讲道理,能不能说通还要两说。
季木呆愣着盯着关上的浴室门,顿时怕了,按照以往安然一定会暴跳如雷,对他又骂又打,可是现在什么都没……
看着背向他的人,这次连伸手的勇气都没了,“安然,我以后再也不会反着你,你要是,要是不信,你可以监督我…”听不到回声,季木住了口,抹掉脸上的泪水,咬着唇低低的抽噎。
安然见他又来这招,烦闷的闭上眼,累了一天的人不大会就熟睡过去。
哭的眼泪都干了,季木还没等到他让自己滚,小心的起身,见他居然真的睡着了。此时是真的吓哭了,这说明,安然对他一点也不在意了。
次日清晨,安然醒来,才想着今天休息,低头摸着湿了一大片的枕头,无力的走向洗手间。他不是有意折磨季木,实在是首都不是他们熟悉的县城,如果遇到什么事,他连找人都不知到哪个方向,没有那份能力,还想安稳于世,唯有自知之明的活着。
闻着香香的味道,季木睁开眼看到他在吃油条,搬着板凳小心的坐在他身边,“安然,你别不理我,好吗?”
“季木,昨晚的话我不是在开玩笑。”推着面前的豆浆,“吃好你就走吧,钱也不用你还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
季木以为一夜过去,该像以前一样好了,听到这话瞬时泪如雨下,“安然,我不……”
熟悉的呜咽声,安然不知他是真的还是装的,但是,在他没有放下那突现的自尊前,这次他再也不会松口。
擦了擦嘴,见他还在那里哭个不停,“我去做事,你也该去酒店了。”说完不再理他,拿着钱包和钥匙就出去。
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看着他亲手布置的一切,一想到就是因为自己不听话,就没了,季木一下跌坐在地板上。
安然中午不放心的回来家,开门就见他躺在地上,“你怎么还在这儿?”
“安然,我难受…”哼哼唧唧的弱声道,眼睛不时的瞟着他。
“别装了,都几年了,以前问你,那时在乎你,人呀,就是太不知足。”那时两人刚在一块,他说东季木连一步都不会错,如今,阳奉阴违耍的…
见所有的手段都用了,他依然没有反应,季木急切的起身,把人压倒在床上,故技重施的去解他的裤子,可是再也没能如愿。
“安然,我求求你,安然……”悲戚的声音在身上响起,安然扭过头装作听不到看不见。
“再也没下次,除了家教,我再也不去做别的,每天只在学校里,礼拜天就回来,好不好……”他想清楚了,真想清楚了,只要安然别是真的,真的甩下他,叫他怎么样都行。何况安然真没让他做什么,都是他自己作得。
“季木,你接二连三的弄出这些事,你觉得我该信你吗,我敢信你吗?”见他又哭,安然脑门一疼,他当时怎么就看上这么个诡计多端的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