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县里买房子的时候,你可是说要回家的,现在呢?”觉得儿子以后可能在首都,安林心里尽管不舍,但是也高兴。因为,那是首都啊!
“你说在哪里就在哪,我随便。”听到这话季木就想开口,看到安林,又止住了。
“我说,我说的话你会听吗?”这小子就个嘴功。
“你是我爹,你的话不听,还听谁的!”安然一脸讨喜的对着面前的人。
“少拍马屁!”这几年村里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外出务工,于情于理都不能让儿子一个外国语学院的来家。真要回来,还不够村里一圈老头老太太在背后瞎嘀咕的呢。
因为两人走的早,“恋家”的安瑜便没跟去。躺在床上睡大觉的人,绝不承认是怕妨碍到他家小叔教训媳妇。
到了两人暂时的家,季木打扫,安然出去买些吃用。“木头,去拿你的东西去,以后就住这儿,还有别忘了,坐公交车。”早两天他才知道上次这个小白脸居然用跑得。
“哎,我这就去。”见他上床休息,季木想也没想让安然陪他去。
“季木,你这干嘛呢?”早来的室友见他收拾东西,满是疑惑。
“从今天开始,住我对象那里去。”想到以后每晚都能和安然在一块,季木心里就一阵激动。
“你对象?”一旁的人诧异的看着嘴咧到耳根上的人,“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你才分手了!”听到这话季木气了,“不知道就别胡说!”
与他同宿舍近三年的人知道这人平时很好说话,只要别闲扯到他对象,“前两个月见你趴在寝室里,这才误会的。”
“那是,那是他说我天天跑来去找他,影响学习,让我考好点才去见他。”他才不说惹到安然生气了呢。
“难怪突然变成了拼命三郎。”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看到一旁的大纸箱,“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我先拿一些,这些慢慢拿,有没有事?”季木想了想问。
“没有,上学期你不是交了一年的住宿费吗。放着吧,一天拿一点就好了。”他当什么事呢。
安然睡了一会儿就赶去修理厂。正逢年关,豪车店里不但忙,一旁的修车的地方也忙个不停,季木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他刚出去。
看到留着的纸条,季木心里一甜,乐的忙房间转圈,停下来想着也没什么事,干脆又做公交车回学校,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全搬来。看的宿舍里的一人直了眼。这季木有多爱他对象啊,一刻都能不等。
踏月而归的安然,看着自家的住处亮起了灯,疲惫的人神情一松。洗好澡出来季木已经把饭菜热好。
“安然,快吃吧,我去洗衣服。”说着就走向浴室。
听到窗外呼呼的北风,“明天去买洗衣机,用洗衣机洗。”这水又不是井温水,水龙头放出来的水能冷死人,再是季木洗,他心里也不好受。
“可,我们还有钱吗?”寒彻刺骨的水,季木也怕。
“有,在枕头里面,以后身上没钱就从那里面拿。”吃着面条,安然胃里一暖。
听到他的话季木就去翻枕头,看着一打老爷头,“安然,这有多少?”
“大概五千,去年的工资。”吃好安然把碗往桌子上一丢,就滚到床上。
“你一直把钱放在这里吗?”季木不信的问。
“不放在这儿放到哪儿。”裹上刚从家里背来的棉被,安然舒服的j□j一声。
“你怎么能放在这儿?”季木见他闭上眼,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以后钱我拿着,行吗?”
“随便!”本来就是给他用的,怕这呆子犯拧,才没说的。
明天就把钱存起来,他们以后没有孩子,这些钱可是留着养老的。
收拾好一切,季木脱掉衣服,看床上只有一个被窝,乐的快速的跑进安然怀里。
紧接着就脱他的衣服,“安然,你累不累?”见他还没睁眼,季木试探的问工作到深夜的人。
“cao你,足够!”他就知道自己进了饿狼窝,早晚一天会被这个心冷的娘炮吃的渣也不剩。
知道他愿意,没等安然动弹就滑了下去,服侍他一番,这才爬到他身上,“安然,你也,摸摸我的,好吗?”感受到后面的充盈,季木小声的请求。
“憋死你!”蹬鼻子就上脸的小白脸,以前怎么不敢开口。
“安然…”看他不理自己,就开始扭动腰肢。
本来想歇一歇再帮他的人,见他这样也不再顾及,直cao的他哭着喊着要死才停。
“你真厉害!”只剩半条命的人,仗着全是无力,趁机挂在安然身上不下来,怕被拍下去,忙着夸赞,“安然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最厉害?你见过几个?”刚生怜惜的人,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说!”
“说什么?”还不知口误的人,搂紧身边的人,期望被他拥在怀里。
“不是说我最厉害吗,那不厉害呢?”这小白脸,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没有,就你一个!”知道又欠在嘴上,季木伸头就要亲他。
“滚!你不嫌脏我还嫌呢。”刚才又用这张嘴帮他吸了一次,真是够了。
“那也是你的!”被嫌弃的人转而求其次,低头含住胸前的红豆,边咬边磨牙。
“喝奶呢。”想起明天还要工作一天,安然把他拽回来“不想我肾虚就老实点!”
“不会的。”季木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的东西,“安然最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