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不会这么忙碌。
安然推门进来看到摊在客厅各个角落的报纸,“你干嘛呢?”
“找工作!”季木头也不抬的继续翻找。看到上面各种各样技术人才的招聘启事,“安然,为什么没有招学术的?”
“你一个历史系的,还想干嘛?”放下从书店里刚买的书,“你们研究所不要你了?”
“不是。”
“不是?那你瞎翻腾什么,中午了,做饭去!”昨晚熬到半夜,今儿总算能歇歇。
“我想找兼职…”见他瞪眼,季木想了想说,“那样你就不用拼命挣钱。”
“谁跟你说我忙是因为挣钱?”这呆子能不能长点脑子,亏他还是研究生,“不去工作,有谁会要我这种没有经验,不敢开口的人当翻译!”
“你的意思,是....”有连饭都不吃的锻炼吗。
“给你说不通,把这都是收拾干净,去做饭,等我起来再看到这些小广告,把你同它们一块清理出去!”说着转身回卧室补眠。
季木推开门,见他果真在睡觉,蹑手蹑脚的收拾好,做一些全是安然爱吃的菜。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隔壁的妹纸让先更相濡以沫????????
☆、病毒来袭
“安然,你怎么在这儿?”刚刚同商业伙伴打过招呼的文天鹏,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小朋友。
“我是这边的口译人员。”挥着手里厚厚的金融资料,“你是来开会?”
“不然呢。”看到长大了的小鬼,“到哥公司里多好,非要自己拼,年龄不大,可是够犟!”
“我喜欢这行。”语言的魅力太强大,“要不,你帮我多介绍几个生意?”这帮有钱佬,给他们当翻译,小费也够他这一天的工资了。
“给你介绍也行,可不能说认识我,我嫌丢人!”文天鹏开着玩笑,听到有人叫他,抬手在安然头上揉了揉才走。
“毛病!”瞪着远去的老男人,顶着鸡窝头去了洗手间整理仪容。
安然回到家后才知道安瑜来了,“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如今十一月,可没有什么假期的。
“来这边学习。小叔,这段时间就住你这里。”说着见季木脸无二色才放心。
“住就住呗,房间收拾了吗?”洗洗手出来安然接过饭碗。
“好了。”点点头就帮他夹菜。安瑜看着一如既往把肉都堆到安然碗里的人,心里很是不敢苟同。他家小叔也没多出个手来,怎么就值得他这样死心塌地。
“小叔,你这也毕业了,今年回家爷爷该问你对象的事。”安瑜见季木出去帮他买牙刷,才找着机会提醒。
“如今还能怎么办。”安然呶呶嘴,示意刚刚走的人。“实话实说呗。”
“你想好了?”
“想好了。不过,要过两年。”现在他还能拖。
“对了,我找了一些电影,过些天回家放给他们看看?”他如今在省会城市做事,回来可比在首都方便。
“那也行,只要你别现在说出来就行。”他还没准备好接亲爹的棍棒。
“安然,安瑜有说什么吗?”想到刚才那同情的眼神,季木的心就惴惴的。
“说我们应该有个孩子。”见他脸色一白,“正好同你商量商量。”
“你要找,女人?”季木不信的盯着他,“你答应的,难道忘了?”
“我说要找女人了吗?”心里乐够,安然才不屑的瞟向他,“连代孕都没听过,你可真老土!”
“代孕,那,那是什么?”只要不着别人,老土就老土。
安然把代孕同他解释一番,“要再过几年,如今的技术可能还不太成功。”关键是他现在没钱啊。
“那用你的,还是我的?”季木很是好奇。
“你说呢?”安然不想与他争这个。
“用你的。”如果有了孩子,他带着孩子,等小孩离不开他,他也就不担心安然找别人了。
“到时候跟你姓。”见那瞬间变得兴奋的脸,安然总忍不住打击他,“我的户口在家,你的在首都,跟着你他上学比较方便。”
听到这话季木知道自己又多想了。“安然,以后,我不想再听实话。”太伤人心了。
“实话不好吗,这样你就不用想法设法的跟踪我。孩子在你手里,我可就是那被抓住了线的风筝。”看季呆子纠结,太可乐了。
自那晚说开,季木暂时放下心,但是习惯了不安的人,每逢洗衣服时,总会不由自主的闻闻上面有没有别的味道,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有几次安然为了看乐,便借同事的口红涂一点在衬衣上,临回家又蹭一些香水。
来回折腾几次,季木的小心肝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习惯之后便不再盯着安然不放。如今每天回到家,没有了问东问西,轻松的人真的很后悔没有早用这招。
时间一晃到了零二年年底,此时的安然方二十二岁,年龄不算大,可是安老爹却很希望他结婚。
此时安然的年龄的确有点小,推托起来也没引起安家人的注意。这天安然忙好翻译,便接到文天鹏叫吃饭的电话。挂上电话看了看日头,便打给季木让他一起过来。
“你媳妇还没到?”同安然相熟的几人见只有他一人,“那天我们可都没看清,怎么,就告诉元帅自己?”几个三十多岁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连续炮来人。
安然连着几次都没插上话,干脆坐好认真的听着他们挤兑。“说完了?说完了喝点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