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宋相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下头,岑云熵只感觉一股凉气窜来,就连每一根手指都冷的如玄冰一般。
“宋老你这是作甚…”岑云熵话音哽咽了下来。
“老生希望王爷放过我家墨儿,墨儿命薄经不起王爷这么折腾,老生这条命给你都行,墨儿年少不经事,老生在这里磕头了,王爷便放过我儿吧!”
‘叩’一声,又是一个叩首,岑云熵闭上双眸,全身微微的颤抖,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勇气,放开宋文青的手,可是现如今宋相这发模样,看尽心里委实的不是滋味。
紧接着又是几个叩首,岑云熵自觉有些瘫软,特别是视线对上宋相那磕破的额头,岑云熵握紧双拳道。
“宋大人,本王这一次绝不放开文青,今日宋大人对我磕了几个头,我岑云熵便减寿几年,可若要我放手,绝不!”岑云熵低声道,随后对着地上的宋老作揖道:“本王先回去了,宋大人好好休养。”
话音落,岑云熵挪开步子离开,全身上下早已僵硬了,脑海里一个劲浮现着宋相对着其磕头的画面,到门外时前些站不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