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突然被傅郁川拒绝,苍鳞心里有些不开心,拉着他就朝寝宫走。
傅郁川一见着路线的方向不妙,道:“刚才和大哥还有外公见面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吗?”
苍鳞头也不回地说:“如果有急事,巨阳会直接汇报给我,用卷宗递上来,等我处理的一般都是些不太着急的。不差这一时半会。”
傅郁川:……你这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一时半会就能完事的啊!而且,你什么时候一时半会过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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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狼平原。
赤炎颠颠地跟在冰獬身后转过来转过去,看着它收拾巢穴里东西。赤炎想上去帮忙,但每次还没伸爪子,就被冰獬一脚踢开。
冰獬一族下来的储物用具,是用冰獬一族某一任王者用自己的一颗大牙做成的。
等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冰獬那颗牙链戴在脖颈上。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我能跟你一起去吗?”赤炎知道对方不可能听到自己意识声音,还是忍不住问。
冰獬却像是听到了一般,看了它一眼,朝洞口走去。
走了几步,见那只肥猫还在那傻愣,不禁回头,朝它不耐地吼了一声。
“你到底走不走。”
赤炎第一次听到媳妇的声音,整只豹都傻了,回过神后,乐得灵智都快没了迈开爪子跟上去:“媳妇原来你能跟我说话啊?”
冰獬不理它。
“媳妇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话?”
冰獬龇了龇牙。
“媳妇你看我爹他们都举行了兽侣仪式了……”我们俩什么时候也把证扯了,婚给结了?
冰獬没说话,一口朝它咬过去。
赤炎顿时闭嘴了。
赤炎不耐寒,冰獬身上的力量又是至寒的,平常挨揍就算了,如果被牙齿咬到,起码得被冻成冰豹子三天。
好在冰獬知道它向来不敢躲开自己的攻击,所以也没打算真的咬,只是吓唬吓唬,让它老实点。
走了一会儿,赤炎又开口了:“媳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冰獬冷冷瞥了一眼,等着它问。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冰獬头一回后悔自己定兽侣太草率,怎么就定了这么个智障。
“这条路你不认识吗?王城。”
“认识认识,但你不是一向不喜欢靠近王城吗,我之前邀请你到我爹家里玩,你都不肯来。”
冰獬很想不理这个智障,然而不行,它们冰獬一族对待伴侣向来是最有耐心的,哪怕现在只剩下它一只冰獬,也不能堕了冰獬一族的名声。
“之前王城有你大爹的威压震慑,作为外族,我进王城,跟刻意挑衅他差不多,会引起误会。”
赤炎听到冰獬跟它说这么长的话,别提多乐了:“你也觉得我大爹很可怕吧。我跟你说,小时候他经常欺负我,要不是我二爹……”
“我知道,你说了很多遍你幼崽时期的故事了,不用再重复。”冰獬强忍着一爪子拍过去的冲动。
好烦,这货话真多。
赤炎丝毫不觉自己的话唠:“之前肯定说的不仔细,这回我跟你仔细地说一下……”
冰獬又是一口咬过去。
赤炎又老实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赤炎又故态复萌。
“媳妇,我大爹好像还在王城,你这次去也会碰到他的,不过没事,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赤炎用爪子拍拍自己雄壮的胸脯。
冰獬冷冷道:“愚蠢。难道你没感觉到,你大爹在王城的震慑力越来越弱了吗?”
赤炎:黑人问号脸j
冰獬抬头看着眼前巍峨的黑岩城门。
“他在虚弱期。”
“就快要镇不住周边那些蠢蠢欲动的外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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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郁川已经好几天没看见苍鳞了,他一直待在地底刑宫,也不肯让自己进去看他。
傅郁川想要强行闯进去也不行,靠近就会被苍鳞的力量毫不客气地挡回来,泽域王族每一次褪鳞期意味着虚弱,却也意味着褪鳞完成后,力量飞跃式的进阶。
褪鳞过程中泽域王族耗费大量力量。因此在这个时期,他们的每一分力量都很珍贵。
傅郁川不敢让他把力量消耗在自己身上,所以他丝毫不敢硬闯。
“不是说第二次的褪鳞期,要比第一次短地多吗?这都好几天,他为什么还不让我进去看他?”
被问到巨阳,牛脸和马脸上都是满脸的汗:“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啊次王大人,苍主和历任的泽域王主都不同,要强大太多,所以属下也不敢断定,苍主这第二次褪鳞期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次王大人请放心,苍主早在先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的泽域王军早就派遣往各个兽城,不怕其他兽域的外族进犯。”
“实在不行,还有龙城的诸位龙王坐镇,有苍主的王令在,请出一位龙王就足以对付外域的那些兽人了。”
傅郁川却不觉得事情有这么乐观:“龙城的诸位龙王被困龙城已久,对泽域是什么想法还未可知,一旦请出来,或许能震退外域的敌人,只怕不那么容易再送回去。”请神容易送神难,龙城的那些泽域王族,若非有契约力量把他们镇在龙城,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待在里面不出来。
经年被当做犯人似的囚困,就算出来后能念在同出一脉的面子上,帮助泽域退敌,可想要让他们再乖乖的回去,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
巨阳哪里不知道这个,只是苍主这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