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宁每听一句,眉头便紧了几分,这官升的速度可谓是迅疾,看上去深得龙宠,怕是这身体与皇帝有着微妙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那此时我掌管那些?”姚宁问。
“掌管太府寺和宗正寺。”冯逸晟朗声说,似是满是荣耀的意味。
姚宁苦笑,怕是树大招风,此等龙宠早就招人妒忌了吧,不知韬光养晦,反倒沾沾自喜,不自讨灭亡才怪呢,看着天色,起身说:“天色不早了,早些歇了吧!明日或许还会问你一些事情。”
说完起身回房,而冯逸晟紧随其后,跟他回了房间,姚宁不忍赶他走,便留他宿下,他倒是乖巧,静静的睡在床里侧,手臂环着他的腰,似是强势的将姚宁紧紧的抱住,而后只是闭眼休息,再无一句废话。
辗转反侧,姚宁还沉浸其中,他头绪很是乱,不知道乱麻一般的头绪,怎么理出头来,烦乱的叹息了一声,而后闭上眼去,睡意全无,时不时的想着今日之事,睡了一觉再睁开眼便来到了这里,而后便听到这么多的事情,全无头绪,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此时头已经伸出去了,只等着谁来砍上一刀了。
感觉天朦朦亮,姚宁方才沉沉睡去,感觉刚刚合上眼,便听到冯逸晟轻轻的说:“哥,起床了,该去上朝了。”
姚宁此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皇帝自己还全然没有把握能瞒过他,此时不由的抱着头,说:“就说我病了,今日不上朝了。”
似乎这样的事情以前发生一样,冯逸晟乖巧的起床走了出去,姚宁暗自揣测着:他或许告诉与自己一个党派的人,让他代自己向皇上告假吧!
一觉竟也睡到了的日上三竿,刚要起床,便听得一阵喧哗:“皇上,丞相的病并无大碍,还请皇上宽心。”
皇上居然亲自来了?这样姚宁心里的那个疑问,不禁又大大的画上了个问号。即使装病总的装得像一些,合上眼紧紧的皱着眉头,做出痛苦的模样来。
帘子被掀开,皇上遣退了众人径自走了进来,坐在他的床前,轻轻的执起他的手来,轻柔的说:“怎么,还在怪朕?朕也不想查你,可是王爷他逼得实在是太紧了,朕不得不做做样子。”
此时姚宁也不好再装,只能起身,欲下床行礼,却被皇上拦住,顺手将他拥进怀中,说:“既然只有你与朕,就不必行礼了,此时你倒是与朕说说,你准备如何收拾你这烂摊子?”
姚宁被他拥进怀中的那一刻,便感觉浑身不自在,怕是这个身体之前也不曾爱恋过他,此时挣开他的怀抱,似是慵懒的靠在床上,说:“皇上,您不如点拨一下微臣啊。”
皇上想必也很是满意他这般示弱,浅浅的一笑,拉着他的手,凑到唇边,轻轻的吻着说:“那你将如何回报朕啊?”
姚宁心里暗想:或许这身体的前主也不想被他骑在身下,不然怎么会舍弃他这个大靠山而去求小王爷呢,此时还需谨慎,切不可露出马脚来。想到这些,不禁淡然的说:“皇上,你是清楚臣的性子的,如此怕是皇上又要失望了。”
皇上闻言倒是不恼,反倒是叹息着说:“你就不能在朕的面前,软下几分去,难道非得让朕磨光耐心,你方可罢休吗?朕不愿强迫你,不代表朕会一直如此纵容你,你可明白?”
如此可谓就是权术了吧,恩威并施,这皇帝不像是沉迷于美色之中的昏君,如此姚宁便又多了几分把握了,看着皇上恭敬的说:“那皇上是要给为臣只条明路呢?还是看着臣跳入火坑万劫不复呢?”
皇帝看了他此时的模样,倒是笑意颇深,放开他的手说:“明日早朝你尽可请令去江南,你的那个烂摊子,此次就给朕好好的收拾一下,你今后也好生的收敛一些吧,若是今后再出什么纰漏,怕是朕有心维护你,也保不住你了。”
姚宁点着头,说:“多谢皇上饶了臣一命,请皇上放心,此后定然为国效力,为皇上排忧,昨日冯逸宵已死,此日便是新的人,站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办事。”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甚是担忧的说:“你若是能让王爷做出让步是最好的,若是他明日一再坚持,朕也很难办啊。”
姚宁勾起嘴角,心里安想:不就是要人情嘛。此时自己不能给他,也不想给他,只能充愣的看着他。
皇上似笑非笑的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抬起他的下颌来,逼他与自己对视,看了许久方才说:“朕的耐心不多了,你要的自由怕是也时日不多了,还是乖乖的跟朕进宫的好,到时候你便与朕坐享天下岂不是更好?”
姚宁心下一惊忙的抽回了手,说:“臣不敢。”
皇上闻言面色有些不悦,盯着他说:“你有何不敢,天下是朕的,朕说可以,便没有人可以反对。”
或许这样子的才是他本来的面目,眼眸深邃,威严不可冒犯,让人不敢抬头看他,即便如此,姚宁还是忍不住叹息着,说:“皇上,既然来了,便吃顿便饭再走吧,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上拦住了他,顺势揽过他来,勾着他脖颈,压向自己,他的吻很是热切,热切的似乎要将姚宁吃到腹中一般,轻轻的叩开他的齿贝,舌头灵巧的探了进去,与他的缠斗在一起,紧紧的追逐着,不肯让他有一时的逃避,虽是久经沙场的姚宁也有些招架不住,一方面不敢太过挣扎,一方面要小心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