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为他做事。”
明诚端着托盘打算绕开明台,明台跨一步拦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俩是黑,还是……赤?”
明诚微笑:“我从小就在琢磨一个问题。我看到的黑色是你看到的黑色吗?我看到的赤色是大姐看到的赤色吗?我们到底是靠什么确定的呢?”
明台强行笑:“我绕不过你。直接讲吧,你们俩现在的工作是卖国还是报国?”
明诚深深看着明台:“报国不是工作。是信仰。”
明台敲明镜的门:“大姐,睡了吗。”
明镜应道:“明台?快进来吧。”
明台把热姜汤放到床头柜上,跪在明镜床头,抵着床边不吭声。明镜带着热气的手抚摸明台的脖子,头发。明台幼时受了委屈就这样,跑到她房间求安慰。
“我法文真的是,忘得差不多了。你帮我看看,这是个什么字?”
明台抬起头,看明镜在看法文版的《伊利亚特》。那是一段话,特洛伊英雄赫克托耳说的。
将来,有人路经此地,架着带坐板的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