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自然的略过了某些细节。
“呦,那家伙恶劣的脾气真是一点也没变,不过他居然会救人,真难得,按理说他不杀人就不错了。”花青乔轻笑道。
“呵呵,脾气恶劣倒是真的,不过杀人?有这么严重吗?”他明明医术很好的呀,这话还没等花青乔回答,突然从舞青鸾那出飞到他脚边的尸体便回答了他,是个不长眼的富家子弟过去同他搭讪,结果不明不白的翘了辫子。
刚回复喧嚣的酒馆瞬时间人走鸟散,小二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只留下了舞青鸾一行人和南宫莫那一桌。
“神医我们又见面了。”南宫莫轻摇着手中镶着金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折扇,斯斯文文的走到舞青鸾的眼前。
不理他。
“神医好大的火气,喝杯酒消消气如何。”
继续不理他。
南宫莫窘迫的回头看看花芙蓉。
“青鸾好久不见。”是花孔雀那清脆动听的声音。
“早看见你了,现在才和我打招呼。”舞青鸾懒懒的应着。
“怎么,动手伤人?你就不怕你师父他老人家再罚你吗”
“别给这小子求情,要不是看在他和你一道,我下药会更重。”舞青鸾瞥了南宫莫一眼。
“啊啊啊!!”南宫莫还没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便一下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扭着身子。
花青乔蹲下身对着痛的死去活来的南宫莫微微一笑,“小侯爷,就说他脾气火爆性格恶劣,这回你信了吧。”
南宫莫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什么叫有口不能言,有苦说不出,他现在感到身上犹如千万条虫子在啃食他一般,偏偏又什么东西也没有,幸好现在酒馆里已经无人,否则他小侯爷的一世英名可就毁在这个蛇蝎美人手里了。
痛痛痛死了,他肯定是在报之前轻薄他之仇。
合着自己刚才是自投罗网来了。
明明只是过去了一小会儿,身上如万箭穿心般的痛楚却让他觉得自己在地狱里度过了几个春秋一般。
“青鸾够了,看在他是我朋友的份上,有什么话先说明白了,别是什么误会。”花青乔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却悠然的坐在了舞青鸾的旁边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南宫莫早已没有力气去管这个不够意思看他受苦受难却在一旁喝酒的花孔雀。
舞青鸾微微一笑,俯身按住在地上痛的生不如死的南宫莫,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南宫莫便停止了挣扎,“我可是看在青乔的面子上才饶过你的,你可要好好报答他。”
看着他那双弯弯的细长的眼睛,美的夺目,勾魂摄魄。
南宫莫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舞青鸾早已经回到座位上坐着。
他从地上站起来,不知道自己该回自己的位子还是坐在花孔雀的旁边,亦或者从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想念
花孔雀好心的把它拉下来坐在他旁边。
对于他们这些皇亲贵族来说,身份什么的实在没什么好掩饰的,若是想知道底细,随便一查便会知根知底。
于是花孔雀毫不客气的当起了中间人,指着此刻正垂头丧气的南宫莫“这位是南宫莫,镇远侯府的小侯爷,奥,刚刚成了正牌侯爷,别被他一副斯斯文文,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的样子给骗了,腹黑狡猾得很。”
无视南宫莫扫过来不善的目光,指指舞青鸾,“这个,炎国皇帝的亲弟弟靖小王爷,也是幽冥教教主,舞青鸾,如你所见,是个美的天怒人怨的公狐狸精。”像是习惯了他的毒蛇一般,舞青鸾头也不抬的吃着眼前的饭菜,纯粹当眼前的人不存在。
“这位是他的随身侍卫东篱,咦,这个可爱的小娃娃是谁?”花孔雀眨巴眨巴眼睛,细长的手指捏了捏南觉的小脸蛋“若是能到我的锦绣芙蓉楼,定会迷死了那帮纨绔子弟不可。”
南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看他,又看看舞青鸾,看样子他跟教主的关系定是好的很,“我是南觉,是教主的......教主的属下。”啧啧,声音也可爱的很呢。
舞青鸾无意间瞥到了花芙蓉那越来越意味深长的目光,知道他想歪了:“南觉是幽冥教的右使。”
花青乔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意思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娃娃是堂堂魔教右使,谁信啊。
“他功夫比东篱好,你小心点。”
花青乔瞪大了眼睛。
什么?他功夫比东篱好?比东篱好?比东篱好??
意思就是他打不过东篱,东篱打过不过南觉,
他打不过南觉?!
这个看起来还不如舞青鸾大的小可爱?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舞青鸾又插了一句,
“南觉和我一样大。”
果然舞青鸾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他还记得当年他去看望还在跟着师父学医练功的青鸾,结果被他身边的雪狼给堵在了门口半天......
更要命的是,那天天下着雨。
大暴雨。
往事不堪回首啊
......
吃完饭,花孔雀一听舞青鸾也要去夜国,死活非要同他一道,舞青鸾这个人向来是对熟人宽容,生人勿近,便应了他的要求,反正他那装饰的比皇帝的金銮轿子还夸张的马车多塞下这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上了路。
慵懒的午后,盛夏的阳光炽热的照耀着大地,像是要把这世间万物给蒸熟了一般。
洛雪苍伏在案几上翻阅着教中长老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