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及宝玉,愈发多了几分恨其不争之意。既时时刻刻将这些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挂在口上,又是为何连求个情的胆子都没有?莫说是伺候了他这些年的,还有那怀了他骨肉的袭人呢,却也这般冷血冷情地舍弃了。
如此这般,又有何面目,自恃为这娇娇嫩嫩女儿家的保护者?
既无担当,缘何又平白无故去招惹这些人?
贾琅愈想愈觉得无奈,只是宝玉性子已成,一时半会也是拗不过来的,只得匆匆洗漱了,躺在床上休息不提。
却说这一日,天气甚好,碧空浮澈,花香满径。黛玉因接了公主府下的帖子,在林如海处用过早饭后,便带了诗情,早早儿地让人准备了马车,坐着那辆华伦朱盖车一路往公主府去了。又有几个极妥帖的下人跟着,路都是熟惯了的,因此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