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羽不禁苦笑,眼光最后落到外面,看到愈来愈快速往下落的雪粒。和逐渐被大片染成白色的已枯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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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开灯,或许一开始还是亮着的。但是到了现在又被陆益卓给灭了掉。陆益卓手里还攥着一只酒杯,往喉咙里灌了口辛辣的酒。
他已经有了些微醺。何清羽就在床脚处的地板坐着,黑暗中盯着陆益卓的面容。
“我们就这样说会儿话,好吗?”陆益卓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身旁的地板。他是在靠着墙的位置上坐着的话,距离何清羽并不是很远。
“你喝醉了吗?”何清羽撑着头轻声问他。
“我没有。”陆益卓笑了声:“我现在头脑还是很清楚。我从来不在醉酒的时候和人谈话。”
何清羽往后面的床沿边靠了靠,选了个合适和舒服的姿势。
“谈什么呢?陆益卓,我们已经在房间里这样呆了多久时间,你有概念吗?”
陆益卓也有些不记得。这段时间天气有了些回暖,巴黎也已经迎来了初春。他和萧宇就这样在别墅房间里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