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浅尝辄止了一下。
余暮雪的心得意极了,一报还一报,心满意足,餍足了。
应有闲怎么可能放过,她还在用做错了事后那样的双眼看着他。
他猛然直接亲吻了上去,双唇抿着余暮雪的上唇,轻轻地舔舐着。他还没有亲吻过任何人,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他只能细细的品尝余暮雪的嘴唇,感受这一片柔软而美好的地方。
余暮雪在双唇接触到的那一瞬间起,就阖上了双眸。
有一只蓝红的皇蛾蝶飞过了平静无波的湖面,郁郁葱葱的森林,山野幽僻的丘壑,它了解过春夏秋冬里的春华秋实,看过或繁华或荒废的星月流云,穿越过了时光与困惑,终于找到了一朵既没有香味又平淡无奇的白色花朵。
它在上面停驻了下来。
花蕊是淡淡的胭脂,在裹下,犹如天光破晓的一抹娇媚明霞。它的足尖只敢轻放,却不肯放过般采食着只属于它的花蜜,一下,一下,又一下。
食髓知味了。
它要在这朵花上重生,要在这朵花上归寂。
于是这一辈子,蓝红的皇蛾蝶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风花雪月。
它甘愿了,它在它的面前,收起了巨大翅膀,化作了一滴润物无声的春雨,流淌进了花的心房,
然后他主动离开,看了看余暮雪,深情地注视着余暮雪。
这一下怎么够了,余暮雪攀上了应有闲的脖颈,笑了笑,觉得不够似的,还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又主动吻了上去。
她比他更炙烈,吸吮着唇瓣,非要加深这份炽热。
两人呼吸的灼热,让这里开始变成了撒哈拉的沙漠,却又因为他们拥有彼此,可以又让这片沙漠里,开放出一片片白色的海棠花,引来无数的蝴蝶在其间翩翩飞舞。
第66章 普通的道歉
应有闲至少看起来是神色如常的,只有喉结的蠕动,出卖了他真实的yù_wàng。
反倒是余暮雪有些迷茫,像是不能确定刚才所发生过的一切,只能无依无靠,不知所从般,捏着应有闲的一处衣角。
应有闲惬意的享受着眼前的全部,想去亲手去摸摸她的头发。
但就在这时,有人开门的声音,在极不恰巧中打扰到了他们。
余暮雪险些就是撒腿就跑,她忽地一下子,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反手把门关上了。
做贼心虚呀。
直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余暮雪才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吸,她背靠着门后面感叹着,又忽然意识到了一点,我关门做什么?
做贼心虚吗?既然是做贼,那我偷了什么吗?
哎呀,你刚刚不是才偷了应有闲的心吗?心里的小人跳了出来,揶揄着余暮雪。
余暮雪只好平复了下心情,警告着小人,我跟你讲。流氓行径才是偷。圣人云,君子知好色,则慕少艾,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人镇定后,智商也跟着回复了,余暮雪转身就去打开了房门,耳边赫然传来了快乐水刚进屋后叫嚷着惊呼应有闲的声音,“我的亲阿爸喂。剑君大人,刚才真的是太帅了。不枉我用流量来看你的转播!”
然后突然发现怎么没看见余暮雪,“咦?咦?余暮雪人呢?不可能还在睡觉吧……刚才不是起来看你打删号战了吗?”四处找寻着余暮雪。
余暮雪随即走出房门,大大方方的让快乐水找到。
“你怎么又回房间去了?”快乐水疑惑着问道。
余暮雪装作很随意地走了出来,然后还意有所指般,瞟了一眼应有闲说,“哦,刚才回房拿了个东西。”
没想到快乐水是个单细胞而且人精,非要追根究底,“你回房拿什么啊?”
余暮雪手上两手空空的啊。
这突如其来的诘问,这可就难倒了毫无准备的余暮雪了,她只能强撑着说道,“去拿手机了。”
还好手机在身上,快乐水要是要看手机,我就给她掏出看个够!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对话,没想到余暮雪这么奇怪的回答更让快乐水起疑了。
快乐水走到余暮雪身边,盯着余暮雪上下打量,“你很不对劲咧……”
余暮雪因为说谎而心慌,“有么?”
“你跟我通话的时候,你手机没在你身上?”
“在呀。”
“那你跟我通话的时候,不是就坐在客厅电脑边,应有闲的旁边吗?那手机是怎么自己长脚了,又跑回房间里去了吗?”快乐水狐疑着看了一下余暮雪,然后把眼神转到了应有闲身上,想从应有闲那求得事实与蛛丝马迹。
这妹子的分析逻辑能力好强啊!往后付倾城怎么能活哦。说个谎都不行。余暮雪的心思转了无数个弯,“我手机没电了回去充电了,不行吗?”
她充了一晚上的电,早上就跟快乐水通过一个电话,现在还几乎都是满格的电力。如果快乐水现在要看余暮雪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