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的一段路走得十分顺当,但洞窟里面四处都隐隐透露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几个人的精神都保持在高度集中状态。
“嘶——”
寒声在看到前方的道路上趴伏着的某样东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抓住了陶然的手臂。
照夜玑照明范围的尽头,出现了一副零落的骸骨。
白骨堆成一堆,头颅滚落在一侧。
谢川柏知道,他所预感到的危机就潜伏在他们前方不远处。
他嗅闻着潜伏着危险因子的潮湿空气,如芒在背。
一路无话。
绕过了几个转口,四人的眼前出现了一扇岿然的石门。没有结界的阻挡,这扇门却给人一种强烈的不可靠近的感觉。
寒声跟随着前面的三个人停下了脚步。他不安地回头望了望,走了不长不短的一段路,已经望不到进来时的洞口。
他竖起耳朵听着洞窟里的动静,接着便皱起了眉,低声说道:“有脚步声。两个……不对,好像是三个人。”
“只有三个人?”谢川柏疑道。
他同样仔细谛听着隐隐传来的动静,确实也只听出了寥寥几个人的脚步声。
在这样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