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后边的那一段隧道迂回曲折,四人在其中转来转去,感觉绕了足足有一两个小时,才听到细微的水流声。
他们循着水声向前走,看到了一条宽敞的河流。河上架着一座花岗石拱桥,在照夜玑的照射下,两侧条石桥栏上的浮雕清晰地现出形状来。
左侧桥栏上面,一条蟠龙从桥的这一头蜿蜒到那一头,右侧桥栏上面粗略地雕刻着一个举着长剑的人,其余地方则是一些细如蚊足的文字,站在桥上往下看,完全无法辨认清楚。
寒声松开陶然的手,从桥头蹦跶到了桥尾,一路对着桥栏上的那条蟠龙不住赞叹,眼睛里好像都要发出光来。
谢川柏只是粗略扫了一眼桥上的浮雕,广白目不斜视,始终在盯着桥尽头那一个黢黑幽深的洞穴。
陶然有意放慢了脚步,落在了队伍的末尾,走几步便停一下,双手攀在桥栏上往下看,注意力被那些浮雕吸引了大半。
即将下桥的时候,谢川柏回头看了看,发现陶然仍然在石桥的拱顶位置,好像在观察着什么。
看陶然那停在那里作沉思状,他就明白陶然一定是又有了什么意外的收获。
他看看广白,还没开口就看到广白冲他点了点头。
广白站在桥尾,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