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威穿过后厨,丢掉手中的托盘,来到后院,想了想,屈膝一跃,弹跳两三次,翻身跃进后楼,小心快速的往前走,直到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男孩咬紧了嘴唇,决然的推来了那道木门,映入眼帘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
倚陌呢?
纳威本来想好的千遍万变的说辞,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取代。
不可能,‘父亲’现在应该正在等待裁缝做的衣服才对,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干掉那几个舞弄绣花针的家伙,然后带着倚陌去……
可是现在,倚陌不见了……
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纳威咽了一口口水,强迫自己相信其实倚陌还好好的呆在这里。慢慢地走向那个厚厚的布帘,颤抖着手轻轻地撩开。
翻倒的桌椅……落在地上的皮尺……裁到一半的布料……没有一个人。
不!不可能!她应该还相信我,不然不会让我来找他。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舞会现场,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嘲弄的眼光,纳威觉得他又感觉到了那个将近两百年不曾体会到的寒冷的感觉——毛孔收缩,汗毛倒立,冷汗顺着脊柱,向下滑落。
“看来你把事情搞砸了。”男人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