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尧狐疑地看了眼严泽,直觉不对,大瞎子怎么笑的这么古怪?秦旨尧看向自己的下身,自己未着寸缕,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膝盖上和手肘都很疼,秦旨尧发现每个手肘和膝盖都红了一大片,印着很深的草痕,有轻微破皮,是跪地上时压出来的。胸口还有几处较浅的草的压痕,后背也疼,秦旨尧想后面也应该差不多是这样。
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专门到地方打野战,这不是找罪受吗?这种是还是得在shu上做才舒服,可惜他没这个条件。
啊,对了,大瞎子送他的礼物呢?记得他没有取下来啊。
秦旨尧摸了摸脖子,又左右看了看,他的衣服散乱在一边,没有红色的胡萝卜。
“阿泽,我的胡萝卜呢?”
“啊?”严泽把手更往后藏了藏,有些心虚,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大声说:“呃,旨尧我们去洗澡吧,你下面很不舒服吧。”
被严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