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笑了,又点点他直挺的鼻梁:“都像。”
这样的举动一个直男就忍不了了,林茂直视前方再不敢多看,嗓子却无端端发痒,干咳一声:“虞叔,有件事不知当不当告诉您。就是上回我爸托您跟打招呼的事儿,那个女孩子本来已经收了钱,答应不告了,也不知为什么前两天突然反悔,打个电话给我,说要告我qiáng_jiān未遂,蓄意伤人。”
真要告也就告了,何必多此一举地跑来知会一声?调任公安部一事确实有了一点消息,但舆论当口,一听风声就是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风波,就是他明珠台台长主纵奴恶,还妄图只手遮天。
老丈人涤葜僖棺匀皇煜ぃ这事情与洪书记撇不开关系,目的在于敲山震虎,提醒他别玩过火了。
林茂心里怕得厉害,一不留神就把真话全说了:“其实人不是我打的,他们……他们让我背锅!”
虞仲夜笑笑,对林茂说:“你放心,这里头没你的事情。”
驶过一大片绿油油的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