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要是容鹤感兴趣,他可代为讲述一番。
容鹤启唇要答,谢林却替他回应:“不劳徐先生费心,容鹤的过去我自会告诉他。”
“是吗?”徐书易悠哉地用指甲刮着纸牌边缘,“包括谢先生当众强暴他那件事?”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若容鹤没失忆,这等于当众揭他伤口;若容鹤真的失忆,也不会有人希望有那样一个过去。容鹤轻咬下唇,内心把徐书易按家谱骂了个遍,忍不住又担心,邦达该怎么看自己呢?
他窘极了,似乎全场都在看他笑话,始作俑者徐先生更是得意洋洋。容鹤装作看牌的样子,把头垂得极低,头顶却忽然有个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回击道:“徐先生大约对我们的关系有所误会,我跟容鹤之间哪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