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文抿着嘴,沉脸看他,点了点下巴,说了句:“继续!”
杨连华又说:“你不断强调父皇无视你、杀死你母亲。我信了,或许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太过偏侧。你用这个理由弑父,我不恨你,因为这也是我的疏忽。你用这个理由将我囚禁、百般折辱我,将我变成不男不女、不雌不雄,任你发泄的废物,我也忍了!哥哥,事到如昨日,我并不恨你。可是,今日我才发现,你虽说的一切都是借口!哥哥,你心里没有父皇亦没有你的母亲!你只有自己!这都是你为了开脱自己犯的错误找的借口而已!杨宏文!你是懦夫!”
说出这一切,他长舒缓一口气,再咬牙,把眼睛一闭,心想不论对方对他做什么都值得了!
杨宏文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动怒,他神情有些古怪,向前走了两步道:“把眼睛睁开!敢说还不敢看我?”
杨连华缓缓把眼睛张开一道缝,哥哥已经离他很近很近。无论做出多么义正严辞的模样,他还是从心底畏惧于这个人,睁开眼睛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