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倒是不曾有过。”梵娘接着说道,“满画楼的姑娘最迟进来的也是三月之前的。”
“恩。”慕梓烟微微点头,“伙夫与打手呢?”
“这些也不曾换过。”梵娘继续说道。
“不曾换过?”慕梓烟沉吟了片刻,似是想到什么,“那可有这些时日言行举止有些奇怪的人?”
“也没有。”梵娘摇头道,“主子,满画楼内的人皆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即便是后院的伙夫也是如此。”
“我知道了。”慕梓烟点头应道,接着说道,“此人不简单。”
“主子,那cǎi_huā贼当真在满画楼?”梵娘不解地问道。
“在。”慕梓烟点头,而后说道,“也许就在这些姑娘之间,女人一旦被情所困,便会被控制,你仔细地查清楚一些,这些姑娘里头,有谁身子不适,最近很少接客的。”
“是。”梵娘垂首应道,“主子,您稍等,老奴这便去办。”
“好。”慕梓烟点头应道,便见梵娘离开,她则是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回忆着花名册内的不同。
等过了一阵之后,梵娘回来,低声道,“主子,有一个这几日总是推脱说身子不适,极少接客。”
“谁?”慕梓烟看着她问道。
“芸儿。”梵娘接着说道,“她来满画楼已有三年,并非是从牙婆子那头买来的,而是她自己来的。”
“我记得了。”慕梓烟淡淡地说道,“这芸娘原先是个官宦家的婢子,后来随着小姐逃难,才沦落青楼。”
“正是。”梵娘双眸闪过一抹惊讶,未料到主子竟然的只看了一遍,便记得。
慕梓烟接着说道,“她可抚过避子汤?”
“有。”梵娘接着说道,“一旦做了这行当,自是要服用的,她倒是爽快得很。”
“仔细地盯着她。”慕梓烟缓缓地起身,“尤其是她跟前服侍的丫头,还有她屋子里头。”
“是。”梵娘垂首应道。
慕梓烟随即起身,“听着外头便热闹的很,这些时日还是警醒些,被官府盯上自是不好的。”
“是。”梵娘连忙应道,自是不敢反驳。
慕梓烟离开满画楼,便径自回了京兆尹府衙。
吕娘子自是在等她,见她回来,这才松了口气,虽然知晓她有人暗中护着,但是依旧不放心。
慕梓烟先入了屋子,换了装扮,这才出来。
张宗见她回来,连忙走了进来,“如何了?”
“有些眉目了。”慕梓烟看着他说道。
“有眉目便好,还是烟儿有法子。”张宗笑呵呵地说道,随即自吕娘子的手中接过茶杯,郑重地递给慕梓烟。
慕梓烟不由得一笑,也不客气地接下,低头轻抿了几口,而后放下,“对了,我总觉得此事有些奇怪。”
“恩?”张宗看着慕梓烟,“有何奇怪的?”
“你是如何知晓这cǎi_huā贼藏匿与满画楼的?”慕梓烟低声问道。
“这个。”张宗接着便将一张纸条递给她。
慕梓烟接过,待看罢之后,双眸闪过一抹凝重,“这纸条古怪。”
“烟儿,起先我也不信,不过后来派人去追寻那cǎi_huā贼的踪迹,的确看见他入了满画楼。”张宗看着慕梓烟低声说道,“我若没有十成的把握,自是不会相求与你。”
“此人为何知晓的?”慕梓烟疑惑的是这处。
“这送纸条的人?”张宗心头也存着疑惑。
“此人是如何知晓的?”慕梓烟双眸微眯,“故而我说这里头大有文章。”
“烟儿,看来此事要重新审视。”张宗低声说道。
“如今先将cǎi_huā贼抓住,至于这背后的人,必定有其目的。”慕梓烟仔细地瞧着上头的笔迹,双眸闪过一抹冷光,“此人很聪明,这笔迹略显稚嫩。”
“哎。”张宗面色凝重,只觉得事情越发地复杂。
慕梓烟也不再多言,而是淡淡地启唇,“此人刻意如此,不知是敌是友。”
“那便再等等。”张宗随即起身,“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便见张宗与吕娘子一同离开。
慕侯府内,慕凌轩刚回了府,便去见了齐氏,见她气色不错,这才放心下来。
齐氏当下便提及慕梓烟,只说道,“这孩子如今倒是操心不少。”
“娘,别看妹妹年纪尚幼,却是个有主意的。”慕凌轩低声说道,“您放心便是。”
“哎,一转眼,你跟烟儿都长大了,犯不着我担心了。”齐氏幽幽地叹了口气。
慕凌轩浅笑道,“等弟弟出生之后,您可有得操心呢。”
“跟烟儿在一块久了,竟然会打趣我了。”齐氏笑着说道。
“娘,您好好歇息,儿子先告退了。”慕凌轩起身行礼道。
“你也早些歇息。”齐氏慈爱地开口。
待慕凌轩离去之后,齐氏看向崔嬷嬷,“这孩子跟苏家姑娘在一起,性子倒是开朗了不少。”
“可不是。”崔嬷嬷服侍着她躺下,低声道,“老奴瞧着也是。”
“如此便好。”齐氏总算放下心来,只担心自己过不了这一劫,也不知这孩子能不能平安出世。
另一头,老夫人双眸微眯,“这孩子可不能足月出生。”
“老夫人您放心,已经安排妥当了,只等着时候到了。”从嬷嬷小心地回道。
“恩。”老夫人垂首应道,“做的隐秘一些,切莫再露出马脚,可知,这里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