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去何处了?”慕梓烟直言问道。
“应当是去了温泉庄园。”明净接着说道。
“胡说。”慕梓烟冷哼道,“他若是去温泉庄园,怎会不带你去?”
“这……”明净犹豫了片刻,“弟子便不知了。”
“那我便回去了。”慕梓烟嘴角一撇,转身便出了屋子。
待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头,便见金大夫刚刚回来,她连忙迎上前去,“徒儿见过师父。”
“事情可都办妥了?”金大夫看着慕梓烟问道。
“都办妥了。”慕梓烟笑着应道。
“如此便好。”金大夫接着说道,“是了,今晚先歇息一晚,明儿个开始。”
“是。”慕梓烟垂首应道,“师父,可知师叔的旧疾是何时开始的?”
“自幼便如此。”金大夫叹了口气,“他能医得了别人,却救不了自己。”
“徒儿多嘴了。”慕梓烟见金大夫感叹起来,她连忙垂首应道。
“罢了,此事我也无能为力。”能够让金大夫都如此绝望,想必这世上怕是无人能够救得了楚烨。
慕梓烟便也不再多言,待金大夫回了自己的屋子,她便也回屋歇息。
慕侯府内,慕擎林醉醺醺地回了院子,双眸泛着迷离地光芒,待行至屋内的时候,便见祝越满面红光地坐在那处。
慕擎林走上前去,当下便将她抱在怀里,“越儿。”
祝越身体一僵,不过是转瞬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又吃酒了?”
“恩。”慕擎林心里是苦闷的,却无法说出来,只能如此憋闷在心里,将祝越一把抱在怀里,低头便啃咬着她的唇。
祝越躲闪不及,鼻翼间充斥着他的酒气,将她熏得有些晕眩,她却想起适才跟那人的鱼水之欢,强健的体魄,让她心神荡漾,可是每次结束之后,她却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她明明是被那人给强行侮辱了,可是为何还会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反而会从最初的反正到后来的享受呢?
祝越觉得自己是在慕擎林这处得不到满足,故而才会如此,从期初对慕擎林的愧疚,到最后自我催眠的理所当然,她更是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反而每日都期盼着那人能够出现。
不过,接连数日那人都不曾出现过,而祝越却显得有些焦躁起来,每日都会在屋子里头来回踱步。
如此便过了半月,那人却再未出现过,可是祝越却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每晚看着躺在身旁的慕擎林,却没有半分地能耐,她便恨得牙痒痒。
如琴却在此时突然拿了一个瓷瓶给她,“夫人,这是奴婢托人从满画楼寻到的好物什。”
“这是?”祝越盯着那瓷瓶不解地问道。
“听说若是男子服用之后,夜夜生猛,金枪不倒。”如琴凑近祝越的耳畔低声说道。
祝越狐疑地看着她,“当真如此?”
“夫人可以试试?”如琴将那瓷瓶递给祝越,而后便退了下去。
当夜,祝越便偷偷地让的慕擎林服下,不料这东西当真如如琴说的那般,甚是有用,次日祝越醒来的时候,慕擎林则是满面春光的看着她。
“越儿,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好物什?”慕擎林的掌心覆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笑眯眯地问道。
“喏。”祝越靠在他的怀里,当下便将那瓷瓶递给了他。
慕擎林已经许久未感受到像昨夜那等畅快淋漓的*滋味了,当下便又服下一粒,二人直缠绵到晌午之后才歇下。
自那日之后,三房内倒是多了几分地喜悦,而慕擎林的神色也好多不少。
老夫人并不知晓祝越给慕擎林服用了什么,若是知道的话,怕是会忍不住将祝越一刀给结果了,那等子东西,岂是能日日服用的,若是长期服用之后,必定会掏空身子,到最后只等着一命呜呼。
只是如今老夫人还在想着如何算计慕梓烟,故而便顾不上祝越。
齐氏这几日正在算着慕梓烟何时能回来,当下知晓她去了神医门,也只能叹口气,只盼望着她能够早些回来。
崔嬷嬷见齐氏如此,也只管暗自摇头,夫人这是太挂念大小姐了。
慕梓烟本以为能见到楚烨,未料到他却不在神医门,便也不作他想,自是专心地跟着金大夫学医,直等到半月之后才下了山,等回了皇陵之后,雪已经融化了,透着刺骨的冷。
慕梓烟入了宫殿,芸香与碧云二人见她回来,二人皆垂眸不语。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慕梓烟低声问道。
“大小姐,奴婢……”碧云欲言又止。
“说吧。”慕梓烟淡淡地启唇。
“大小姐,您可是要回京城去?”碧云抬眸看向慕梓烟问道。
“自是要回去的。”慕梓烟点头应道,见她神色淡然,不禁问道,“你要跟着回去?”
“倒不是,只是昨儿个焚香的宫女死了,奴婢心里头难受。”碧云低声说道。
“焚香的宫女?”慕梓烟沉默了片刻,“如何死的?”
“前些时日刚下了雪,这地上本就湿滑,她脚下打滑,便从石阶上滚了下去。”碧云低声说道。
“可是前殿焚香的那个宫女?”慕梓烟低声问道。
“正是。”碧云垂眸应道,“大小姐,这丫头素日是个喜静,从不与人交恶,反倒这般早早地没了。”
慕梓烟见碧云如此说,“我可记得那前殿的石阶即便是积雪,也不可能脚下打滑滚落下来的。”
“倒是,这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