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年龄应该在十四五岁,这张照片里他像是十五岁的样子?还是你们觉得,讨厌鬼从小就长相比较着急,十四岁看着像是十八岁?【图】
有黑子给陶言取了一个绰号“讨厌鬼”,一些对他不待见的网友,便用这个词语来称呼他。
这个“扒来吧嫌忻的八卦营销号,他发的这个微博一出,顿时引起友的共鸣。实际上这事刚发生的时候,陶言的粉丝低调一点,不那么上蹿下跳,也不会引起路人的反感,现在不仅黑子,很多吃瓜群众对陶言的好感度也降到了负数。
网上负面言论太多,好几个已经与陶言谈好生厂商,便取消了与他的合作。陶言的经纪人愁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他看了眼披着马甲跟网友吵架的陶言,有气友吵架的时候,我必须要想办法扭转舆论。”
“扭转,怎么扭转?”陶言气得差点砸了手里的键盘,“当初是你说这个公司资源多,公关能力强,我才签了这家公司。现在你看看他们,不仅不能压下网上的负面舆论,还让人扒出了我以前那些事,你要我怎么办?”
他回头乱点开一个有关他的帖子,里面竟然贴出很多他高中大学时期的照片,照片里的他发型土,衣服土,这些全是他不愿意回忆起的过往,可是现在却被人全部贴了出来,任由无数人嘲讽着他的穿衣品味,穷酸土气。
是习惯不是爱:我一点都不关心讨厌鬼以前怎么样,我只想照片有角落里那个衬衫美男是谁,有了他的存在,照片上所有人都是渣渣。
看到这条回帖,陶言并翻到这个网友回复的楼层,看到了她说的那张照片。
这张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背景是他们上公开课的大教室,照片右下角坐着一个穿着衬衫的年轻人,在乱糟糟的教室里,他就像是一只落入鸡群的凤凰,仅仅露出一个侧脸,就已经让人感受到了他的与众不同。
“岑柏鹤……”
他怔怔的看着这张照片,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这事不是公司不出力,而是事情太大,靠钱靠人脉压不下来了。”经纪人有些无奈,袁家这么显赫的家族,都压不住这件事了,他们公司又有什么办法?说难听一点,袁家这次引起这么大的轰动,那些与他交好的家族,有谁站出来帮忙了?
若是前段时间,袁家不跟岑家闹得那么僵,以岑家在华夏的人脉与脸面,或许袁家这次还有转圜之地,现在嘛……只能看老天愿不愿意帮忙了。
陶言语气变得平静下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经纪人以为他终于愿意静下心听他讲话了,顿时笑容满面道:“现在我们最好减少活动量,等事情热度过了以后,再增加曝光度。刚好你现在要参加电影的拍摄,安心把戏拍好,等电影上映后,也不愁没有曝光度。”
“可是我现在负面新闻这么多,你以为剧组不会给我删戏份?”陶言语气有些不好,“就算戏份不删,后期剪辑的时候,随便动点手脚,我的戏份还能剩下多少?”
经纪人苦笑:“阿言,现在我们能保住这个角色,已经费了不少力了。”
陶言沉默了片刻:“不如,我再去见一见岑柏鹤。”
经纪人心里觉得有些不妙,当初他们去见岑五爷时,这位大人物对陶言的态度可算不上有多热情,或者说是冷淡,现在再求上门,对方能给这个面子吗?
可是看着陶言充满期待的表情,经纪人却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祁晏看着管家手里硕大的保温饭桶,“管家叔叔,这是给柏鹤准备的?”
“有劳祁少了。”管家笑眯眯地把保温桶交到了祁晏手里,“里面有您喜欢吃的菜。”
好么,他在岑家已经从“祁大师”变成“祁少”了,也不知道是升级还是降级,但是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别人叫他带个少爷什么的,他格外不自在,“叔,您以后还是叫我名字或者祁大师吧,都习惯了。”
“好的,祁大师。”管家见祁晏这话确实是发自内心,当即便改了口,“请路上小心。”
祁晏点了点头,拎着饭桶出了门。管家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半晌后他回头看向身后,老先生正站在楼梯上。
“老先生。”
“嗯。”岑秋生慢慢走下来,朝门口望了一眼,“现在年轻人谈恋爱,比我那会儿可自由多了。”
“时代变了,”管家扶住岑秋生,“那会儿哪能跟现在比。”
“现在这样就很好,”岑秋生点了点头,“孩子们也不必受委屈。”
管家笑了笑没说话,现在大众对同性之间的恋情虽然还有些不接受,但比当年还是好了很多。当然,五少最幸运的是,有这些开明的家人,还有像祁大师这样好的恋人。
“祁大师,你买这个做什么?”黄河看祁晏拎着一小袋东西回来,很快车里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酸辣味,“闻起来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这是蜀蓉泡菜,脆酸麻辣,很下饭,”祁晏把袋子系在保温桶的提手上,“我看柏鹤昨晚上吃的东西不多,可能是在外地出差的时候,吃太油腻着了,这玩意儿解腻开胃,挺好的。”
“我发现您好像很偏爱蜀蓉口味的东西,”黄河笑道,“要不是我知道您是哪儿的人,差点以为您是蜀蓉人了。”
“美食无地界,”祁晏笑嘻嘻道,“只要是好吃的,我都爱。”
车子很快开到岑柏鹤的公司楼下,祁晏刚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