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连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好几分:“我们家柏鹤什么都好,就是不太爱说话。”
“男孩子嘛,话少显得稳重,”裴太太对祁晏这种长相的小年轻没啥抵抗力,祁晏一笑,她的心就软了几分,“瞧着是个会照顾人的,挺好,挺好。”
裴太太不清楚岑柏鹤的身份,裴大师是非常清楚的,可是他看岑五爷这模样,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
按理说,像岑柏鹤这种身份的人,应该拉不下脸来陪着祁晏出现在这种场合,因为在这种场合上,他的身份不是岑五爷,而是祁大师的同性恋人,再无其他。身份越贵重的人,就越是看重颜面,哪能忍受别人用微妙甚至是鄙夷的眼神看他?
可偏偏岑柏鹤就是来了,还一副“我很愉悦、我心情很好”的状态出现了,这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南方的裴大师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
愿意为了自己爱人拉下脸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比如说……他自己。
身为年轻一辈最为出众的玄术师,祁晏一出现,就有好几位华夏大师主动跟他说话,而且每个人都神情和蔼,看他的眼神犹如再看自家后辈,或者说是华夏玄术界的希望。
吕纲坐在角落,看着祁晏与他同性伴侣跟几位华夏有名的大师坐在一张桌子上用早餐,不屑的嗤了一声。
“看来你的这位同伴很受欢迎,”一位棕色头发的西方术士端着餐盘坐到吕纲面前,用有些生硬的华夏语道,“他们对你同伴如此热情,是因为他有一位很厉害的伴侣吗?”
他指的是岑柏鹤。
吕纲喝了一口牛奶没有说话,不过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棕色头发术士见状,内心一喜,面上却仍旧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我说错什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吕纲放下手里的银叉,抬头看着这个术士:“先生,我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食不言寝不语是什么意思?
华夏语有些捉急的棕发术士有些懵,一时间听不明白吕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师,我的华夏语说的不太好,您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说……”吕纲擦了擦嘴角,顶着嘲讽脸道,“华夏语都没学好,就别来做这种挑拨离间需要智商的事情了。”
棕发术士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挑拨的意思。”
这个叫吕纲的男人,似乎并没有调查中说的那么冲动无脑啊。
第109章 这是、这是请神符?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就把话给聊死了。棕发男人觉得这个叫吕的术士眼神里满是嘲讽,这种眼神让他非常不高兴,这位无能的华夏术士,说话方式实在太不礼貌了。
“我误不误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用在我面前玩这些手段了,”吕纲往椅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看着这个国外术士,抖着腿道,“老子看不惯祁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那也是老子自个儿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罗杉术士向来眼高于顶,信奉神能给你们带来神力,难道你们的神还教会了你们在背后使这种小手段?”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们的光明神!”棕发男人脸色沉下来了,“吕术士,你太粗俗无礼了!”
“那你也可以去算计祁晏,但是别算计我的国家,”吕纲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棕发男人,嗤笑一声,“什么玩意儿。”
“你这是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吗?!”棕发术士拍案而起,神情愤怒道,“吕先生,你必须向我道歉!”
一边的工作人员见状,担心闹出国际矛盾,互相交换着眼神,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调解。不过他们还没拿出决定,就有好几个罗杉国术士围了过去,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
“发生了什么事?”裴太太听到角落里传来喧哗声,扭头看去,好几个外国术士正围着一张桌子,不断对华夏工作人员说什么,表情十分不悦,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岑柏鹤记忆力很好,看清闹事的地点后,就对祁晏小声道:“昨晚上我们散步时遇到的大师刚才就坐在那里。”
祁晏点了点头,对岑柏鹤道:“你在这坐一下,我过去看看。”
岑柏鹤知道这种场合下,他这个以家属身份出现在这的人,不适合插手这种事,所以对祁晏点了点头:“没事,去吧。”
“岑先生,不担心祁大师过去得罪人?”裴大师抿了一小口牛奶,皱起的眉头明显表示出对牛奶这种东西的嫌弃。
“有些话我如果说出来,可能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不过我还是想说,”没有祁晏在身边,岑柏鹤脸上的表情变得客套很多,又变回了那个让无数人敬畏的岑五爷,“钱钱有足够的能力来应对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不怕他得罪人。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别人动他。”
裴大师闻言沉默下来,岑家在华夏的地位有多高,他是知道的,现在岑柏鹤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恐怕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而是说给这里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组听的。
他早就听说祁晏帮特殊小组出过危险任务,而且还把事情完美解决了,所以在飞机上的时候,特殊小组那些人才会对祁晏热情得过分。
“岑先生这话说得好,”裴太太笑着点头道,“自家人,当然是要护着的。”
“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吗?”棕发术士愤怒地掏出手杖,指着吕纲道,“如果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