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扯多了,只说那天两人从厕所里出来都是傍晚了,夕阳西下,落日熔金,远处的西山三号和西山四号像是染了一层血。萧白只穿着条迷彩裤,赤裸上身站在窗前,窗户大开着,他将指尖的烟灰从窗户口点出去。叶绝则躲在里屋换衣物,因为外面的窗帘拉开,他不敢站在窗口,怕被人看见,于是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萧白的背影,线条流畅的腰背,刻着几道乱七八糟的伤口。
“叶绝,”在那样的落日下听到萧白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将人都氤氲了进去,柔和温暖不容反抗。
“嗯?”将最后一颗风纪扣扣好了,叶绝用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镜子里的反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