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了如指掌。”
韩初雨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滚!”
梅菲斯特公爵笑着收回手,摸了摸自己肩上的斗篷:“能够隐藏我的能量源,则是要归功于它。不过这可不是为了你,只是尤谢科卿他太尽责了,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大堆的警备士兵跟着,我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所以……”
韩初雨咬着牙:“你就尽管找借口吧!反正不管你有多少理由,到了最后也只不过还是想强/。暴我而已!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样子让你觉得很开心,是不是?!”
梅菲斯特公爵温和地说:“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所谓的折磨又是从何而来呢?如果我在床上有些克制不住,那实在是非常抱歉,我可以补偿你,今后也会尽量顾及你的感受。但无论如何,你必须属于我,任何理由都不是你逃离战舰的理由。我可以原谅一些错误,但不会把它当成没有发生过,所以,很抱歉我必须惩罚你。”
韩初雨冷笑:“我刚才就说了,来来去去扯的不也还是这档子事吗?你想在这里做?堂堂皇族的脸面也不要了吗?qín_shòu!”
梅菲斯特公爵摇了摇头:“与你交/媾是一种快乐,对你和我而言都是。但惩罚不一样,现在,我希望你先脱掉衣服,就在这里。”
韩初雨的脸色微微一僵:“你想干什么?”
梅菲斯特公爵的语气十分平淡:“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求你脱掉衣服,就在这里,全部脱掉,让我看着你的身体。”
韩初雨冷冷地瞥他:“只是这样而已?”
梅菲斯特公爵指向他身后的一只木箱:“当然不是,脱掉衣服以后,我要求你裸身坐在这只木箱上,张开腿抚慰自己。直到在我面前射出来,你才可以停下,否则就一直这样做下去。”
韩初雨脸色发青,简直难以置信:“你……你这个变态!滚去吃/屎吧!”
梅菲斯特公爵淡淡一笑:“初雨,没有人可以违抗我的任何命令,你也是。如果别人像你这样对待我,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但对于你我格外宽容,只是小小的羞辱了你的自尊心而已,这不算什么。”
韩初雨僵着不动:“你不要妄想了,我不可能做这么肮脏的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梅菲斯特公爵叹着气:“你真是执迷不悟,倔强的孩子。”
他说着,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把揪住韩初雨的头发,韩初雨毫无防备,痛的差点流出眼泪,他死命挣扎着:“放开我!”
梅菲斯特公爵抬高他的头,眼神漠然:“犯下了错误就必须接受惩罚,这是我的规矩。我不会杀你,也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但如果你不愿意照我说的去办,我也有的是其他方法可以让你后悔今天的愚蠢行为。”
韩初雨使劲挣扎着,但是在力气上他根本不是梅菲斯特公爵的对手。他紧扣着他的后脑,用骇人的力气强迫他跪了下来,把他的脸牢牢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温热的气息传了过来,韩初雨突然明白这头qín_shòu打算让他做什么,恐惧地摇着头:“不……不,快放开我!”
梅菲斯特公爵的声音十分冷淡:“很抱歉,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我有我的规矩。”
他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军裤,巨大的硬物弹跳出来打在了韩初雨的脸上。那粗壮的凶器带着灼人的温度,赤色粘膜的表面青筋毕现,外形十分骇人。韩初雨恐惧地挣扎着,眼角沾上一丝雾气,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这样羞辱。
然而梅菲斯特公爵却毫不留情,他一手扶着自己的yù_wàng,故意用那粗壮的茎身摩擦着韩初雨的脸。胀大的铃口溢出汁液,落在韩初雨的脸颊和嘴唇上,那透明的光泽看起来无比淫/靡。
他柔声说:“也该是让你上面的小嘴尝尝我的滋味了,给我认真含着。”
滚烫的ròu_bàng猛然堵住了韩初雨的嘴,一直没入到最深处,他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跪在地上的身体使劲挣扎着。梅菲斯特公爵轻松地按住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而后慢慢在他口中chōu_chā了起来。
整个口腔都被那粗壮的硬物塞满,韩初雨几乎无法呼吸,也根本合不拢嘴。大量的津液顺着下颌流淌到地上,留下一滩水渍。他挣扎着,真想咬断这根恶心的ròu_bàng,可是后脑的头发被揪住,口腔被塞满的毫无空隙,他根本使不出力气。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遭遇这样的事!为什么会有这种道德沦丧的qín_shòu!
韩初雨的眼中噙满了眼泪,这时候口中的巨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梅菲斯特公爵微微喘着气,说:“把头抬高,我要来了,好好地把它们全部都吞进去。”
说着,他猛力一挺身!一股滚烫的热流猛然射进韩初雨的口腔深处,然后又是一股……黏稠的腥腻味道在口中散发开,带着一种难言的涩感。韩初雨被憋得满脸通红,梅菲斯特公爵轻轻放开他的头发,他立刻捂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
胃部在翻搅着,他想吐却吐不出来。大部分的液体都已经顺着喉咙流下去了,他居然喝下了这男人恶心的东西!而那头qín_shòu居然还有脸假惺惺地安慰他,他拍拍他的背,柔声说:“还好吗?第一次总是有些不习惯的,我已经尽量的克制了一些。”
韩初雨嘶哑着声音,眼里渗满了泪:“滚!滚远点!”
他哽咽着,摇摇晃晃地勉强站起来,梅菲斯特公爵立刻眼疾手快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