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南宫傲然怀中的小孩因为那刺耳的尖叫声,不安的动动身体,小小声的哼哼,似乎要醒来的样子,南宫傲然一甩手,隔空点住了那个张大福的哑穴,然后大手轻拍着小乖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在小乖耳边不停的回荡安抚,不一会小乖又睡熟了。
南宫傲然不希望小孩看到这样的一幕,不想在小孩单纯的世界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的小孩只适合活在纯净无忧的世界里,而这样的世界,他会为他而守护!
张大福因为针的缘故只能闭着嘴,将针拔出来之后,手颤颤的指着南宫傲然,想要说话却只感觉到了嘴上的疼痛,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惊恐的在那里瞪大了眼,全身也抑制不住的哆嗦着。
明月等人就像是看耍猴戏似的,嘴角沁着嘲讽的笑,站在一边欣赏着这出免费的戏剧。
张大福张了几次嘴,就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反而牵扯到嘴上的伤,疼的他龇牙咧嘴。
“县令大人,你这是要说什么啊,我们可都听不懂哑语啊?”暮雨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张大福,故意刺激他,还夸张的用手放在耳后,然后身体前倾仿佛想要更仔细的听清张大福说的话似的。
他的举动引得天天和小福子没忍住笑出来了,“哈哈。。。”
这下那个县太爷更是气得开始吹胡子瞪眼了,可惜他没有胡子,倒是有个大肚子,气得一颤一颤的,看的大家都忍不住为他捏一把汗,你说只要是真气急了,小孩流产了可咋办呀?
“你们太大胆了,连大人都敢陷害,来人,给我将这些人拿下!”刘捕头这一看就连县太爷都治不了他们,不由得心里更是气极,尤其是脸上还隐隐的传来疼痛,让他更是为上午那场打斗而心生怨恨。
那些官兵们有一部分是上午就参加过打斗的,一个个缩着脖子使劲的往后缩,唯恐被发现,被叫上前再打一顿,他们可是明确的知道的,和那些人打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被殴打。
可惜,仍旧有一些不知道的笨蛋,想要在大人面前逞能立功,看到南宫傲然还抱着孩子,而其他人也就几个,想来他们人这么多,绝对可以抓的住他们,到时候大人一个高兴,说不定他也能升职呢。
于是抱着这样的妄想念头,许多的官兵直冲进客栈,拿着刀剑对着那群人喊叫。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若还是能睡着,那小乖就真成小猪了,尽管有南宫傲然的低喃安抚,但是小乖还是慢悠悠的转醒了,一只小手仍旧抓着南宫傲然的衣襟,另一只小手揉着眼睛,茫然的看着面前突然冲过来一大群的人。
南宫傲然见小乖被吵醒了,身上的气势那是全开,冷气不要命的释放着,明月等人见状,赶紧悄悄的往后退,唯恐被波及到,而那些曾经感受过的官兵一见南宫傲然这摸样,也纷纷的开始考虑着以后是不是要换个职业了,这职业太他娘的坑人了,随时都会丢命的。
倒是那个“勇猛直前”的官兵们,在感受到冷气的时候已经挺不住自己前进的脚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南宫傲然,然后在一瞬间全部躺倒在地,没有人看的见南宫傲然是怎样出手的,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到官兵们在一瞬间躺倒在地。
“然,他们在干吗?躺在地上好玩吗?”小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看着正躺在地上不断哀叫的官兵们,小小的脑袋歪歪着,问着南宫傲然。
“恩。。。大概是好玩吧,别管他们了。”南宫傲然面不红气不喘的回道。
众人心里极其的想要吐槽啊,尤其是那些躺在地上,浑身疼痛的官兵们更是泪流满面。
他们也不想躺在地上啊,喂喂,这个人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啊,喂喂。。。你也不能真的信了他的话啊!
可惜,没人理会那些官兵们了。
这时,张大福似乎终于察觉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看着小乖那乖巧的模样,心中的色心色胆更大了些,颤颤巍巍的不敢上前,仗着前面还有一个刘捕头挡着,说道:“快点乖乖。。。乖乖的把他交出来,否则。。。否则。。。要你们好看!”
所以说色胆壮人胆,你说这个张大福,你什么时候叫嚣不好,非要在这个时候,你难道没有看到你之前的那些官兵们都是怎么躺下的吗?(张大福:我确实没有看到)好吧,你就算没有看清,也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样吧,怎么就有这么白目的人呢。
似乎是真的嫌张大福太过吵闹了,南宫傲然真想直接了结了他,不过在出手的那一刻,被别人阻止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清霖。
看着那个阻挡自己的手,南宫傲然皱紧眉头,很是不满,不过沈清霖却没有在意南宫傲然的厉眼,对着身边的小福子使了个眼色,就见小福子走上前,也不知道给那个人看了什么,就见原本还耀武扬威,作威作福(张大福内牛满面:他哪里有作威作福啊,在他们面前他做得起威,做得起福吗?)的张大福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张肥脸都垮了下来,身体更是颤抖的犹如糟糠,那眼中闪着惊恐与悔恨,好似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们下跪请求原谅似的。
南宫傲然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沈清霖,没有说话,直接带着小乖上楼了。
明月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