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血脉,他的相貌继承了自己的十分之一,他该被自己保护在羽翼下茁壮成长,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被自己搂在怀里肆意侵犯。
他觉得自己疯魔了,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下得了手,他果然不是个东西,混账到了极致。
沈军钺不敢看沈皓的眼睛,怕从那双漂亮的凤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失望、厌恶、鄙视等各种情绪。
他一直以来都想做一个合格的好父亲,可是现在,他亲手打破了这一切。
沈军钺完全陷入了混沌中,思维一片混乱,他没有机会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来覆去:他吻了自己的儿子,不是平时那些早安晚安吻,而是一个湿漉漉缠绵的法式长吻。
甚至于,因为这个吻他竟然动了欲-念,刚才如果不是沈皓先一步推开他,他也许就开始动手撕扯对方的衣服了。
那一刻的欲-望来的如此强烈迅猛,如出闸的洪水,挡也挡不住,让他神志不清到忘了自己抱着的人是谁。
不对,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谁,只是下意识的放纵自己罢了。
还好及时刹住了车,否则……否则会怎样?沈军钺没敢往下想。
“爸爸……”沈皓纠结地看着沈军钺,他不知道沈军钺今天这个举动是出于哪种心情,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还是……
沈军钺被“爸爸”这两个字彻底的拉回了神智,他的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惊讶一会儿羞愧一会儿纠结,隐隐的还有些“果然如此”的解脱。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扭曲自己对沈皓的父爱,只当自己这阵子对他超乎一般的情感是多年积累的父爱大爆发了而已。
可是在亲上沈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没有一个父亲会因为亲吻自己的儿子而产生欲-望的。
对上沈皓不解的眼神,沈军钺伸手摸上被自己亲吻得红肿的双唇,动作轻柔,眼神渐暗,猛地丢下一句“让我想想……”冲了出去。
沈军钺一路狂奔出门,沿途几个士兵还没来得及敬礼就见他们的长官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漫无目的的跑着,沈军钺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后一脚踹了出去,狠狠地踢在这颗两人合抱的大树上。
枯黄的树叶沙沙落下,拂过沈军钺僵硬的脸庞,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是刚才沈皓主动吻上他的画面,如小羽毛刷过心脏,令人心痒难耐。
“首长好!”
气势如虹的呼喊让沈军钺转身,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跑到了军营区,操练场上几十号人正疑惑地盯着他。
没办法,他们见过沈军钺严肃正经的模样,见过他大大咧咧的模样,见过他霸道蛮横的模样,就是没见过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
而且,谁来告诉他们,沈首长为什么冲着一颗树发火?看看那棵可怜的只剩几片叶子的大树,士兵们顿时体会到冬天来了。
沈军钺提起脚步,眼神凶狠地走过去,让士兵们不自觉地都往后退,警惕地盯着长官的一举一动。
沈军钺脱掉军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他解开袖子上的扣子,随意挽了几下,露出一截古铜色的小臂,充满力量。
“最近操练的怎么样?”表面已经恢复正常的沈军钺冲一旁的教官问道。
“报告首长,七团二连三排这个月的训练目标已完成,请首长检阅!”
这位教官说的不过是场面话,他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排,三四十号人,哪轮得到沈军钺这个级别的领导来检查训练结果啊?
可惜,下一刻令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现了。
沈军钺严肃地点头,脚步不停地走到人群中间,对大家勾了勾手指,“正好,老子今天空闲的很,就勉为其难亲自检验检验,集体上,让我看看你们的训练是不是真的合格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没人敢动。
“怎么?想违抗命令吗?”
“报告首长,不敢!”那名教官虽然闹不明白沈军钺的目的,还是很听话地冲士兵们吼道:“首长亲自检阅是你们的荣幸,都拿出看家本领来,让首长看看你们近期的训练成果。”
“是。”
有了教官的吩咐,大家也不推搪了,更没有害怕,毕竟他们可是有近四十号人,而对方只是一个人而已,这种群殴式的围攻他们都打的不好意思。
“嗬……”一个士兵双拳握紧,提气冲了上去。
沈军钺滑步向前,一记右勾拳出击,和对方的拳头狠狠地正面相撞,电石火光之间就将对方一拳头打退了。
那名士兵只觉得一拳头打到了钢板上,整条胳膊都麻了,咬着唇打着抖索,他想,他该去军医处看看了。”
沈军钺朝自己的拳头吹了一口气,神情傲慢地扬着下巴说:“太弱了,一起上!”
其余士兵见状,也不再拘泥于围攻不围攻的问题,毕竟面子远没有生命重要,而且这是沈首长的命令,他们只是服从命令罢了。
一群人混乱地冲上去,你出拳来我出脚,沈军钺随意躲避了几次,就让对方自己人打上了自己人。
“都没学过团体作战吗?看你们乱成什么样了!””
士兵们暂时停下拳脚,你看我我看你,很快便领悟到,人多不一定力量大。
一个班长走上前一步,大声吼道:“分成四组,每十人一组,轮流攻击!”
沈军钺把手指关节捏的咔咔响,然后大义凛然地冲进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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