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些。”赵之乔埋下头。
他知道父亲是个重感情的男人,父亲曾经许下的诺言一辈子都在遵守。
但自己……曾被感情所累,被感情所误。到如今他仍旧迷茫惶恐,不愿再想这些。
“总之,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睡了。”赵伯松站起来,留下赵之乔一人在书房独坐。
父亲的话,突然让赵之乔有些警觉。
唐愉心的意思,他不是毫无察觉。通常要是有人对自己有意思,自己是能感觉到一些的。况且最近唐愉心似乎有些急躁,对赵之乔总是会露出若有若无的暧昧。赵之乔发觉以后,已经尽量地和她保持些礼貌的距离,温柔但明确地告诉了唐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