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那里当劳工。而姜故平这个反应弧被虐得有点长的,也竟然生生地忘掉了昨夜被扶苏听到限制级音频直播的事情,就这样投身薛道长的还债事业当中,累得一比那啥。
处理着大大小小的灵异事件,又过了三个月,期间季节变换,风平浪静,学子们长假放完又开学,如此和谐而且宁静,姜故平几乎要忘记前几个月的惊魂,他也在渐渐地进步,而这只胖蝠也很神奇,他已经不给对方吸血,然而偶尔在夜晚,它会用各种原因恢复原型,然后狠狠折腾他。
如此下来,他都有些习惯了,对扶苏也已经差不多死完了心,毕竟这几个月对方可完全不在意自己和该隐的事情,别说吃醋,最多也就提个醒,让他不要太激烈伤了身,耽误上班。
首次听到扶苏这么说的时候,姜故平很伤心,而胖蝠为此跟扶苏打了一架,直至他把那只胖东西踩在脚下,才将扶苏从蝠口中救下来,当时这只胖蝠可是要咬掉公子的脑袋。
也是自那以后,他感觉就渐渐淡了,毕竟单方面的示好一直得不到回应,是真的有缘无分,他更不是天生贱格,才不找那个虐,何况再死缠烂打,也太没风度了。
此时,他并没有想到,他对扶苏轻易放手和认命,是因为喜欢并不深,更谈不上爱情。
直至日后他经历那些明明已经清楚明白不可能的,却偏要挑战命运,分明知道坚持下去可能会失去一切,仍旧义无反顾地投身进去的,毁灭性的爱情,他才懂得,原来以前他是那么的肤浅,更加从未真正爱过。
当然,现在姜故平还没有爱情困扰,渐渐接受灵异事件之后,越来越得心应手,就连胖蝠不定时恢复原型压他,也不太重要了。
如今心无所属,再加上这只吸血鬼真的挺行,他虽然不甘心老被压,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爽到,虽然嘴里从不说,但也没有之前那般难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只胖蝠越来越温柔了。
嗯,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他如此总结,此时他快要被这安逸生活迷惑,只有在照镜子时看到异色的双眼,还有变样的脸,才想起来暗中还有惊险的考验在等站他。
这一天姜故平喂过两只宠物,来到薛思商的办公室就看到一名脸色苍白并且穿着校服的学生坐在办公室里头,这明明应该年轻活力的学生看起来特别憔悴。分明刚刚度过一个长假,普通学生应该不至于才上两天学就受不了吧?
而且这身校服所属学校在本市是很不错的,念这学校的不是念书特别好,就是家里特别富裕,更甚至两者兼之,反正风评很不错。
姜故平会了解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曾经是他的母校,并且他知道自己的一个表妹正在这学校里就读。
当姜故平思维有些发散的时候,薛思商轻点桌面上的牛皮袋,示意这是姜故平的新工作。他也没有问这学生哪来的,像惯常一样接过牛皮袋,掏出里面薛思商给的基本资料,看起来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就是一个学生在假期间爬进学校,在校内梧桐树上自缢而亡,开学后不仅梧桐的叶子全部落光,还有人听到树下传来哭声,有人怀疑学生的幽灵还在,所以要请人去净灵。
附带自缢学生的照片,一个从照片就能看出来很阴沉,感觉很压抑的男孩子。十五六岁的模样,明明正是青春洋溢的花季,从他双眼中却能看到对生活无感的空洞,就像一个忧郁症病人。他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长相平凡,皮肤有着不寻常的苍白,看起来就是个书呆。
姜故平有些了解,这孩子可能在学校中并不合群,还可能是大家欺负的对象。
所以,最后他用自缢这么激烈的手段,诉说自己的不满吗?
委托人,正是眼前这瘦巴巴,看起来跟目标是同类型的男孩。
“甜心,注意看看照片上男孩的脖子。”胖蝠在耳边提醒。
姜故平骤眼看去,在那衣领下面有一条红绳,系着一个白色的圆珠。或许是一种不寻常的联系,仅一眼,他已经有九分把握,那跟五色玉有关系。
薛思商双手交叠成三角抵在颌下:“那是同业给我的资料,委托人根本支付不起我的收费,你要是接这个,就算是私活,这期间我不会付你工资,还要倒扣误工费。”
姜故平哪管这铁公鸡怎么样,他大为惊诧,立即转向旁边闪闪缩缩打量他们的男学生,惊得对方立即低下脑袋,但他不在意,急忙上前指着照片问:“你知道这个玉珠吗?现在在哪里?”
男生仿佛不太习惯与人交谈,嚅嗫半晌才说:“这个,阿辉一直戴在身上,他……上吊后,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是校工,可是,等校工找人搬来梯子,阿辉的尸体就消失了。他也没有回家,不知道去哪了,但是人人都说他已经死掉,你们能去看看吧?他真的在学校里面吗?”
正因为如此,幽灵之说才越演越烈,校方虽然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并且跟受害者父母谈妥赔偿问题,一切看起完美画下句号,直至开学后产生各种谣言。
尸体凭空消失掉?
这要不是灵异事件,就必定是人为的,姜故平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不只在灵异世界,还进入了侦探世界,特别的苦逼。
“好吧,这个我接了,我会到学校去看看。”他说。
他知道,如果这玉是真的五色石,他就必定是那个启动的契机,最近他已经想通了,也就是说——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