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进场,立刻热闹起来,送别宴一直持续到午夜,众人才恋恋不舍的各回各自的房间。
付鹤鸣还没睡,腰上围着块浴巾,翘着腿正在饶有兴致的翻着岳乐的笔记本,岳乐进屋就看到了,问:“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笔记本上都是这段时间拍戏的感想,岳乐把平日里看到的听到的记录下来,回头再把感想添上去,外行人看了只会觉得枯燥,所以他不明白付鹤鸣怎么会有兴趣看这个。
“看你的字,字如其人,很漂亮。”付鹤鸣由衷的夸了一句,大咧咧的下床,像只大狗一样闻了闻岳乐身上,“喝酒了?”
岳乐按了按太阳穴,“喝了点,没醉。”
“很香,”付鹤鸣凑了上去,舔了下他的嘴唇,红润的诱人,带着股陈年酒香味,“你们王导挺
舍得的,这么好的酒。”
“一滴没剩,”岳乐吃吃的笑了,“想喝也没有了。”
付鹤鸣搂住他的脖子,“尝尝你嘴里的味道就够了……”
刚才意犹未尽的事情,此刻借着酒劲再来一次,别有一番风味,以至于第二天岳乐起床时,已近中午,剧组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他气恼的对付鹤鸣说:“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