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吉甩动搭在臂上的浮尘,道:“成王殿下安,敢问殿下为何来此处?”
温行道:“军中有机要向圣人禀奏。”
苏永吉皮笑肉不笑:“既是军国机要,成王为何不在金鳞殿等候,这里已经是凤临殿,内廷之中外臣一概不能擅入。”
温行也不着急去凤临殿,却道:“苏阿监恪尽职守堪当表率。”
苏永吉冷笑:“不敢不敢。”
温行笑着摇头,似不赞同:“怎么不见奉阿监前来,倒总要劳烦苏阿监与小王周旋?”
苏永吉冷着脸面,温行如闲谈一般继续道:“上回的帐还没与苏阿监算清楚,奉公倒得我的意,将你派到跟前来与我叙清。”
行猎时温睿遇险,长富一死无所对证,但单一个长富怎就能借世家算计温睿,这件事温行没有追查到底,却一再给宦官施加压力。
苏永吉面色铁青,背后已经湿了一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