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沙将罗维全身上下又看了一遍,这才满意道:“这才像话,云起,跟朕去赴宴吧。”
罗维被司马清沙拉上了步撵,心里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他也不知道司马清沙说的这个宫宴摆在哪里,但被关了大半年的人,再一次看到了外面的景物,也禁不住贪婪地四下望着。北国的冬季,就是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罗维不喜欢雪,但这一次却是再无厌恶的感觉。
“冷不冷?”司马清沙低声问罗维,虽然没再将罗维搂在怀中,但仍是紧紧握着罗维的手。
罗维摇摇头。
“朕知道你能说话,”司马清沙道:“朕不信你能一直这样不说话。”
罗维只看着身旁的景致,他与这司马清沙有何话可说?
“这手怎么还是冰冷?”司马清沙已经将罗维的手握在他自己的手里,捂了半天了,发现罗维的手仍是跟冰块一样。他将罗维的双手都捧在了手里,上下搓了起来,对罗维道:“宫里的补药都任你吃了,你怎么还是一点也不见好?你,”司马清沙的手将罗维右手的衣袖蹭了一点上去,看到了罗维手腕上被烫伤后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