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摩擦他耳朵的封旭尧命令道:「不准躲,看着我怎么进入你,怎么干你。」
韩远航抓住封旭尧手臂的手痉挛般的握紧,手臂小麦色的肌肤刻下一道道红色抓痕,双眼望着大张开腿的自己和抱住他的封旭尧。这已经不是用感官体会自己的内部被从外到内的撑开,而是用视觉去看自己如何被一根肉木奉打开那隐秘的xiǎo_xué。明明这应该是一件下流屈辱的事,心灵深处却感到一丝战栗的亢奋,指尖都在颤抖。
「唔……」镜子清楚的照出抵住xiǎo_xué的肉木奉刺进穴口,没有经过扩张的xiǎo_xué即使穴口松软,但巨娇一般的亀头大得不可思议,深红的顶端在露出一条小小入口的穴口钻洞,将褶皱拉伸开,直到把所有的褶皱都撑得平滑,变成一层薄薄的肉覆在亀头上。
随後,亀头残忍的镶进撑到极限的穴口,韩远航紧咬下唇,仍然挡不住夹杂一丝剌痛的饱胀感贯穿xiǎo_xué,最粗的部位已经进入xiǎo_xué,随後是茎身,青筋满布的茎身同样粗壮,缓慢的顶进xiǎo_xué里。
韩远航看着自己的xiǎo_xué变成贪婪的ròu_dòng,一点一点吞没长长的茎身,一直吞到肉木奉的根部,紧压黑色的耻毛,挤压而出的一些汁液沾湿那些耻毛。
紧窄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木奉从外由内的捅开,而他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插进的画面,反而兴奋的脚尖伸直,脚趾蜷曲,差点儿被一下子插射。
颤栗的亢奋传递神经,韩远航盯着镜中两人结合的部位,封旭尧发觉他的神色变化,狰狞的肉木奉抽出,黏满他的肠液,泛出一层水光,整根抽出的肉木奉连亀头都快脱离。
「啊——」肉木奉整根又快又狠的干进xiǎo_xué,直直顶过敏感点捅得xiǎo_xué极爽,捕得韩远航绷直了脚尖,发出一声不大的làng_jiào,性器又流下一滴淫液。
也许是xiǎo_xué太湿,封旭尧没有感到一丝的艰涩,顺滑的肠道柔顺的包裹住肉木奉,亲吻着每一寸部位,简直像一张小嘴舔吻肉木奉,但比嘴更舒服,一圈圈的浪肉蠕动着按摩肉木奉,使肉木奉沾满贪婪的口水。
好棒!封旭尧快速的捅干这张「小嘴」,因为姿势,肉木奉只能直来直去猛操xiǎo_xué,韩远航饱满的臀肉被胯部撞击得直颤抖,肉木奉碾压过敏感点的激爽快感,肠道被肉木奉激烈操弄的快感,是最真实的感官感受。
还有眼前的镜子,韩远航将紫红肉木奉菗揷自己xiǎo_xué的样子全部看得一清二楚,自己原本娇小的xiǎo_xué被巨物插得不象样子,不停有银荡的汁液冒出,那种被男人插到满脸红晕,眼泪直冒的骚样比dàng_fù还银荡。
「舒服吗?」封旭尧气喘吁吁的问自己的老师,肉木奉来回的转圈,亀头只在敏感点摩擦。
「舒……服……」韩远航哆嗦着回答,在体内转圈的肉木奉搅动着xiǎo_xué,敏感的肠壁被搅得轻微抽搐,而敏感点产生尖锐的快感,割开他仅剩的神志,只剩下ròu_yù。
一直不能身寸.米青的性器硬得难受,韩远航夹紧肉木奉,蠕动着肠道将肉木奉包裹得不留一丝空隙,努力挤压快速摩擦的肉木奉,快感益发的强烈,那不能身寸.米青的性器动情的浴出淫液,韩远航咬住指尖不让自己去摸性器,半垂的眼睛迷离的注视镜子中自己那根无法获得解脱的通红性器,眼睁睁的看着它只能亀头怒张的流出淫液的样子。
「啊……」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激烈的làng_jiào,只有低沉沙哑的压抑呻吟,放在大腿上的手纠结的握拳,克制着不去摸性器,韩远航极力把目光放任被肉木奉猛干的xiǎo_xué,一bō_bō的快感将他推上浪潮的顶端,带动前方想快点儿pēn_shè的yù_wàng,然而越忍耐,那股yù_wàng越强烈,而过分爽快的xiǎo_xué导致他不想这么早结束,于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制忍耐。可他不知道自己的压制忍耐使自己不自觉的猛缩xiǎo_xué,内部的挤压感渐渐加强,紧得封旭尧发狂,整根肉木奉都被紧紧的勒住,越往里面插越紧,几乎让人想把他彻底的干坏掉,「不……不行了……」强烈的快感超过忍耐的极限,xiǎo_xué麻得没有知觉,只有肉木奉那快速的进进出出时的快感,不叫出来的话,他一定会被快感淹没,被干穿。
泪水一下子充满韩远航的眼睛,「啊啊……太……太爽了……前面……前面要射了……」
颤颤巍巍的手快要踫到性器的那一刻,耳边传来霸道的命令:「不准碰!」
同时惩罚性的咬住他的耳朵,这时连疼痛都是折磨人的快感,「呜……」韩远航发出一声呜咽的哭声,哑声哀求,「让我射……」
「不准!」封旭尧蛮横的拒绝,继续啃咬他发烫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和浓重的喘息都在他的耳边,让他知道正在干他的人有多么的爽,不会那么容易的结束。
xiǎo_xué承受着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脆弱的肠道被肉木奉激烈的干着,干出更多的肠液,自己不但能鲜明的感觉到自己被人干出水,而且眼睛也看得到xiǎo_xué被干出水的画面,虽然没有以前使用润滑剂那样喷出来的多,但汁液喷出的画面不堪入目,却又令人异常亢奋。
「好厉……害……你插得我好爽……啊哈……使劲插……啊……」摸着被插湿的穴口,韩远航一脸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