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头顶那轮皎洁的明月,明知够不到,却还是要伸手想去触摸。
到了宁如谦跟前,衣袖里的手忽然被执起,段昔愕然的抬头看向他:“师父?”
宁如谦皱着眉:“人太多。”
段昔看了看被牵住的手,感到很郁闷,扭头对笛管家小声说:“笛管家,师父是怕我走失么?我看上去像三岁小儿?”
笛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淡定道:“堂主自有堂主的分寸。”
“……”段昔无语,走到人少处时,忽然闻到淡淡的梨花酿酒香,他抽了抽鼻子,顺着酒香闻过去,是师父身上的。
“师父,你喝酒了?”段昔迟疑的问道。
宁如谦微不可见的轻点了头,松开牵住的手,摸了摸段昔的头,一时间仿佛无限温存。
段昔忿忿然,扭头看向笛管家:“师父最喜欢的那把剑有没有带来?”
笛管家道:“小院里还有另一把剑,堂主挺喜欢的。”
“好,师父,你别摸我的头,我们快回去。”段昔拉下宁如谦的手,快步往前。他现在可吃不消被师父这般温柔对待,他很明白温存有限,心酸无限。
回到小院后,笛管家便立即吩咐仆人找出了那把剑,宁如谦似乎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