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绡抬起头来看着顾川，顾川能看清他眼里的血丝，有些心疼的擦了他额头上的汗，“要不要洗个脸？“

张肃绡抓紧了顾川的手腕，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最近不会出门吧？“

顾川莫名其妙的摇摇头。张肃绡松开他，靠着床上坐着。

顾川看着他，“梦到我怎么了？“

张肃绡笑了，仿佛自我安慰的说，“几十岁了还被梦惊醒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顾川看着他苦笑的样子，烦躁不已，拉着张肃绡的胳膊强吻了上去，这种方法真的挺有效，张肃绡正是强烈需要顾川的时候，这样亲密的贴在顾川身上，身边满满的都是顾川的气息，刚好填补了他的不稳定。

张肃绡脱了睡衣，扔到一边，然后拉着顾川的手在自己胸口，张肃绡迫切的想把顾川的骨血都揉碎，吞咽下去才好。

顾川忍住强烈的不适，捏紧拳头，放松下来，让张肃绡在他身上抚摸舔吻，啃咬。他的手攀到张肃绡的背上，妄图借些力气。

张肃绡红着眼看着顾川，俯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手摸到他的腿根，然后向后，顾川猛的惊醒，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