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就开始了。
姚子谦作为总经理上台发言。
整个大厅的灯光都调暗了不少,追光灯打在他的身上,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还有那举手投足之间的个人魅力。
姚子谦始终是姚子谦,十年如一日。
云景笙不自觉的望向那个男人,一时之间,说不清楚是怎样的感受。相伴十年,变得一直都是云景笙,姚子谦从来没有变过什么。他永远都是那个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人,他总是这样的胸有成竹,自信非凡。
云景笙喝了一口酒,神色颇有些自嘲的意味。
他突然觉得,姚子谦说得对,自己永远都逃不掉,也逃不了。
云景笙就是姚子谦的猎物,他把云景笙死死的握在掌心,时不时的撩拨着伤痕累累的他。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爱上了,爱了十年,即使求而不得。
“你果然还是没沉住气。”身边的褚航幽幽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要生存。”云景笙收回放在那人身上的视线。
“你希望我帮你?”
“嗯。你知道,姚子虚回来了,他对我恨之入骨。如果呆在他手下,我铁定没有好日子过。”
“景笙,我一直都欠你一个对不起。所以现在,我也指一条明路给你。在kb,只有一个人能制得住姚子虚。”
这时,姚子谦的演讲也结束了,场内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云景笙看向褚航讽刺道:“你要我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褚航,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下贱的人吗?”
“你以为姚总不知道你的近况吗?他只是在等你去求他,所以你……”
“褚航……”云景笙的声音变得很无力,因为他知道,褚航只是说出了一直以来他不敢面对的现实。
他,逃不出姚子谦的手掌心。
“景笙,从十年前开始你就错了,如果你不希望被姚总掌控,就不应该与他做这笔交易。交易一旦生效,那么,在姚总喊停之前,你是没有任何权利说不的。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回头路的,你也没有这个机会再去回头了。倒不如,就这么将错就错的走下去……”褚航语重心长道。
“……”云景笙沉默着,眼里像是被扑灭了的火光,毫无一丝生机。
突然,褚航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之后又收线了。他对云景笙说:“姚总在三十楼等你,他希望能跟你谈谈。”
云景笙点点头,晃晃悠悠的向着电梯走去。此时的他,就像艘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一样,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迷茫……
云景笙到三十楼的时候,姚子谦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空气中都是雪茄的浓味,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雪茄的烟蒂。姚子谦抬眼看了一下来人,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浓烟。
云景笙走到吧台边上倒了一杯酒,想了一下,还是也给姚子谦倒了一杯。
回到沙发边时,姚子谦已经熄灭的雪茄。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坐着,云景笙的手在杯壁上滑动着,脑子也是乱成一团。
即使他知道现在应该要保持清醒,不要被褚航的话所影响。可是,他的内心却不受控制的在认同着褚航的话。
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又将会被姚子谦左右。
就在云景笙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对面的姚子谦先出了声。
“闹够了没?”他问。
☆、第二十五个舞台
云景笙看了姚子谦一眼,却不料撞上了姚子谦的视线。只见这人的眉心紧紧的憋在一起,面色也不像刚才在演讲时那么好。刚毅的脸部线条带着一丝疲惫,眼神也不如平时那么的锐利。
可是,现在的云景笙已经不会天真而又美好的想着这其中的缘由。
姚子谦的一切,已与他无关。
“怎么?还没想好?”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能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在闹。我只希望你可以放过我,让我离开kb。”
“你就这么不待见这里吗?难道你对程愈还没有死心?”姚子谦帅气的五官全部皱在了一起。
“跟程愈无关。”云景笙绞尽脑汁的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找了个挡箭牌,“姚子虚,他回来了。你别装傻,这几个月他怎么整我你也看见了,我不想毁掉我的事业。”
姚子谦的眉头展开几分,语气带上了他也没有察觉到的安抚:“我已经教训子虚了,你放心,当年的事是他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听到姚子谦的说辞,云景笙在心里默默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当年,姚子虚曾经差点就迷1奸了云景笙,而其中的缘由只有两位当事人知道。
从云景笙认识姚子虚的第一天起,云景笙就隐隐的感觉的姚子虚的敌意,并且日益剧增。
直到有一天,提早收工的云景笙在自家看见了姚子虚偷偷吻了在睡觉的姚子谦,他才明白了所有的事。
姚子虚对自己的亲哥哥有着畸形的迷恋,也正是因为这样,姚子谦身边的每一任床伴,都呆不久。
但是,云景笙是意外,他成了呆在姚子谦身边最久的床伴。
嫉妒的怒火越烧越旺,一时冲动之下,姚子虚便想出了迷1奸云景笙的馊主意。幸而提早被褚航知道,姚子谦从外地赶回来救场。
一个男人,即使再疼弟弟,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弟弟搭上自己身边的人。于是,就借着这件事,姚子谦把姚子虚赶出了国,勒令他没有毕业之前不准回来。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