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算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伤疤就是这样的硬生生的留在了那里。只要一被触及,就会是一阵难受。
钟黎的神色似乎还有些不好,他面色苍白,身形憔悴,最显眼的就是右脸上包着的厚重棉纱。
云景笙看了他一眼问道:“还好吧?”
“没事,谢谢云哥关心。”钟黎走到厨房,向着客厅的云景笙喊,“云哥,要什么喝的吗?”
“随便吧,你是病人要多休息。”
钟黎倒了杯水走回来,递给云景笙:“好吧,我们去卧室说。”
就这样,云景笙跟在钟黎的身后,向着卧室走去。
由于房子是长形的,所以从客厅到卧室有一条约五六步远的小过道。不知为何,离那儿越近,云景笙就越有那种胆怯的想要逃离的冲动。
一晃神,钟黎已经打开了卧室的门,他走了进去,回到了那张大床上躺下。
等到钟黎躺好,再回头看云景笙,那人依旧站在门口,神色呆滞。
他知道云景笙为